多少儒衣只假涂,贵来谁肯更观书。
其间或以文争胜,未见如君识有馀。
长把六经为准的,最应三代是权舆。
可怜后世名空在,直钓而今岂得鱼。
多少儒衣只假涂,贵来谁肯更观书。
其间或以文争胜,未见如君识有馀。
长把六经为准的,最应三代是权舆。
可怜后世名空在,直钓而今岂得鱼。
这首诗是一位宋代诗人的作品,通过对古籍的提炼和思考,表达了诗人对于学术研究和个人修养的看法。开篇“多少儒衣只假涂”一句,意在描绘那些自诩为儒者之人,其实并未深入儒学,只是沾衣而已;“贵来谁肯更观书”,则表达了即便是在尊贵的环境中,也鲜有人愿意再次沉浸于书籍之中。诗人由此引出了自己对于知识与才华的独到见解:“其间或以文争胜,未见如君识有馀。”这两句强调了诗人对某位友人的赞赏,认为在众多以文章角逐优劣的人群中,那位朋友的学问和识见却是超凡脱俗,不落窠臼。
接下来的“长把六经为准的,最应三代是权舆”一句,则表明诗人对于古籍尤其是《六经》(通常指孔子及儒家学者所著作)的重视,并认为在历史上,仅有夏、商、周三代才真正以之作为治国理政的准绳。最后两句“可怜后世名空在,直钓而今岂得鱼”,则表达了诗人对于后世人们只追求虚名,不再深入探索古籍智慧的哀叹。这里的“直钓”比喻现代人的浅尝辄止,而“岂得鱼”则是说在这样浮躁的态度下,又怎能捕捉到真正的学问与智慧呢?
总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古籍的尊重和对于个人学养的追求,反映了诗人对于学术探索深度与广度的高标准要求,以及对于当时学风浮浅现象的批评。
望舒与日元非敌,震受阳光巽成魄。
六十四象不言月,三百五篇讥月出。
古道贵阳不贵阴,宾礼卜昼不卜夕。
世间赏玩起何年,误却千年醉狂客。
不知客有肺肠无,更把荒诬作真实。
我因时序尝作诗,洗尽兔窟蟾宫迷。
今年新作东楼成,胡为尚此穷攀跻。
人心和平民气乐,日月昭明天宇豁。
须知此事与政通,不是词人閒赏月。
三十三年去复还,笋将重踏旧江山。
青衿朋友子当户,绿帻奚臧霜半鬟。
赢得光阴归鬓里,悔将声誉落人间。
圣门事业无穷已,只问君王觅退閒。
黄鸡喔喔丑前催,拟效张侯夜半来。
残梦方随僧梵去,挐音已听客帆开。
江皋望极空留恨,陛下忧深正急才。
已赋明伦相赠勉,更思桃李及时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