矗立九千丈,置身霄汉间。
纵横尽云海,咫尺即天关。
风厉佛应冷,鸟鸣山更閒。
诸峰环足底,何处著尘寰。
矗立九千丈,置身霄汉间。
纵横尽云海,咫尺即天关。
风厉佛应冷,鸟鸣山更閒。
诸峰环足底,何处著尘寰。
这首诗描绘了游历衡山时的壮丽景象与深邃感悟。诗人以“矗立九千丈,置身霄汉间”开篇,将衡山之高峻形象地展现在读者眼前,仿佛置身于云霄之上,感受着与天地相连的壮阔。接下来,“纵横尽云海,咫尺即天关”两句,进一步渲染了山中云雾缭绕、与世隔绝的神秘氛围,让人仿佛能触摸到那遥远的天际。
“风厉佛应冷,鸟鸣山更閒”则通过自然界的细微变化,展现了衡山独特的宁静与清冷之美。风吹过,似乎连佛都感到寒意,而鸟儿的啼鸣,反而让山林显得更加宁静。这种对比,使得画面更加生动,情感更加丰富。
最后,“诸峰环足底,何处著尘寰”收尾,诗人将目光从眼前的山景转向更广阔的宇宙,表达了对自然之美的赞叹以及对超脱世俗的向往。诸峰围绕脚下,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抛在了身后,只有纯净的自然与心灵相连。整首诗通过对衡山景色的细腻描绘,传达出一种超越现实、追求精神自由的意境,引人深思。
沧溟吐吞江水地,风尘万里一危亭。
自怜雪里心眼在,凭轩尽日空诗成。
波流不鸣云不断,冷气暗逼黄荧荧。
销凝还如未开凿,浑沌无际天难名。
相从共饮岂易适,太息岁晚初何营。
尺梭已觉鱼尾健,数字更喜鸿翼轻。
吾侪天穷且天放,酒肆人间谁长卿。
雅俗岂殊调,今古信一时。
晴雨草木长,摸索皆我诗。
善来子赵子,身世忽若遗。
顾瞻绝代人,乘闲有幽期。
和润见名理,处处清气随。
坐卧泉乱鸣,孟夏凉侵肌。
睡馀供茗事,禅榻鬓成丝。
进退出处间,何心玩易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