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觉形堪畏,先时恨弗推。
修鳞当道过,毒口螫人来。
画足真多事,疑弓尚召灾。
郑门妖已作,不俟鲁泉台。
弥觉形堪畏,先时恨弗推。
修鳞当道过,毒口螫人来。
画足真多事,疑弓尚召灾。
郑门妖已作,不俟鲁泉台。
这首诗以蛇为题材,描绘了蛇的形象与习性,同时也蕴含了对蛇的恐惧和对蛇之危害的警醒。诗中“弥觉形堪畏”一句直接点明了蛇的外形给人带来的畏惧感,“先时恨弗推”则表达了对蛇潜在危险的遗憾未能提前预见。接着,“修鳞当道过,毒口螫人来”生动地描绘了蛇在道路中穿梭,其毒牙随时可能伤害人的场景,形象地展现了蛇的凶猛与危险。
“画足真多事,疑弓尚召灾”两句,诗人通过讽刺的方式,表达了对过度渲染蛇之恶行的不以为然,同时也暗示了人们对蛇的恐惧可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或灾难。“郑门妖已作,不俟鲁泉台”则进一步强调了蛇的神秘力量,以及人们对蛇的敬畏之情,仿佛蛇拥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能够引发不测之事。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描绘了蛇的形象与特性,更通过寓言的手法,反映了人类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与警惕,以及在面对自然力量时的无力感和敬畏之心。
忠信薄于礼,道德如追蠡。
将除愚乱因,应向薄华洗。
万有生于无,万无归一柢。
昔之得一者,仁义犹稊米。
侯王孤寡身,玉石藏真体。道隐无名,德至无声。
若昧若谷,乃冲乃盈。冲气为和,万物以成。
知足之足,无寡无倾。牖窥天见,郊却马鸣。
损之又损,无为无行。百姓之心,圣人之情。
民注耳目,圣浑聪明。十三生死地,出死而入生。
死生犹断绝,何况辱与荣。
前之大笑者,毋为乱首惊。
夫惟道德贞,以为天下正。
青山谁点注,颇忆化工劳。
夜雨终宵浥,朝风竟日搔。
飞烟千岫折,洒液万峰韬。
能使光华远,良由气格高。
星岩舒异彩,月洞洗清毫。
阴黝初回湎,阳和始散醪。
鬅鬙遥髻合,娭眇细眉绸。
贮雾依微翠,驱云向葛轇。
芳林滋润甲,碧草动霜毛。
平楚方摇色,冥凌几浃膏。
闻香思在谷,被径想渐皋。
自得幽怀许,翻惊世眼遭。
相看如有素,玄对每难褒。
目极伤心处,羁人正读骚。
仁宗之仁仁果全,明良相遇岂非然。
范韩文富时当轴,欧蔡唐余各后先。
迩英将相俱闻讲,崇政经书日侍筵。
寒心破胆军中有,主北防西政府专。
长使天章陈笔札,每教辅弼立经权。
鬼怪成诗真坏事,女奴飞语促行边。
众皆难事忠孤许,一不肖人羞四贤。
贬直聊烦中使护,知名久绝宦官缘。
四纪徽猷难尽述,偶拈轶美亦堪传。
三百五十芝草异,二十八千蛤蜊钱。
丰年为瑞贤臣宝,万费应从一语捐。
白璧微瑕休浪议,金陵教主自心怜。
瑶华别宅无偏袒,乐府相酬问几篇。
爪痕销尽新辞出,千载悽凉被管弦。
东晋偏安江左日,天光分裂万胡喧。
西秦朔夏尤凶狡,鸱张夺攘恣狂奔。
称王称帝随鞭举,为雨为云覆手翻。
败枋久挫桓温锐,开汴仍回刘裕辕。
咸殿室家畴复问,十陵坟墓也徒言。
真人反在代恒北,乞伏尝思夷谶存。
已弃姚苻依拓跋,岂知伏莽丧穷猿。
从此赫连誇铁伐,真成夏裔表雄藩。
尽收秦土宁思旧,幸获长安遂窃尊。
左弓右剑民如鹿,身死宗夷子亦豚。
朝宋服凉皆呓语,果然招魏入东门。
安得坚墙供厉斧,但馀绮绣委台园。
苛蓝山上新挥涕,统万城中漫触藩。
定昌暮末如相遇,应尤父祖累儿孙。
吾欲高呼诸众丑,休将家族换中原。
犬兔俱驰终并殒,豕蛇相啖复交吞。
天之所骄天自绝,人之所畏人必掀。
长城早向阴山界,尔物终依玉塞骞。
实祸虚名成底事,高田吐谷总伤魂。
临照千年归日月,倒悬谁许作乾坤。
《西秦四主夏三主》【明·郭之奇】东晋偏安江左日,天光分裂万胡喧。西秦朔夏尤凶狡,鸱张夺攘恣狂奔。称王称帝随鞭举,为雨为云覆手翻。败枋久挫桓温锐,开汴仍回刘裕辕。咸殿室家畴复问,十陵坟墓也徒言。真人反在代恒北,乞伏尝思夷谶存。已弃姚苻依拓跋,岂知伏莽丧穷猿。从此赫连誇铁伐,真成夏裔表雄藩。尽收秦土宁思旧,幸获长安遂窃尊。左弓右剑民如鹿,身死宗夷子亦豚。朝宋服凉皆呓语,果然招魏入东门。安得坚墙供厉斧,但馀绮绣委台园。苛蓝山上新挥涕,统万城中漫触藩。定昌暮末如相遇,应尤父祖累儿孙。吾欲高呼诸众丑,休将家族换中原。犬兔俱驰终并殒,豕蛇相啖复交吞。天之所骄天自绝,人之所畏人必掀。长城早向阴山界,尔物终依玉塞骞。实祸虚名成底事,高田吐谷总伤魂。临照千年归日月,倒悬谁许作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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