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奇男子,吴中伟丈夫。
游心出蓬艾,把臂入菰芦。
龙虎蟠金鼎,鸳鸯语玉壶。
天台八万丈,指点向虚无。
越国奇男子,吴中伟丈夫。
游心出蓬艾,把臂入菰芦。
龙虎蟠金鼎,鸳鸯语玉壶。
天台八万丈,指点向虚无。
此诗描绘了一位越国的奇男子与吴中的伟丈夫,他们心怀壮志,游历四方,不拘泥于世俗。诗中以“游心出蓬艾,把臂入菰芦”形容其豪迈之气概,以“龙虎蟠金鼎,鸳鸯语玉壶”比喻其才智与情谊深厚。最后,“天台八万丈,指点向虚无”则表达了对自然美景的向往与追求,以及对超脱尘世的渴望。整诗洋溢着一种超凡脱俗、自由奔放的精神风貌,展现了诗人对理想境界的憧憬和对友情的珍视。
老夫平生负直气,欲一发泄百不遂。
隐居只作木彊人,设仕亦为彊项吏。
白头突兀尚不平,托之水墨见一二。
豪来写松三百株,一一长身拔于地。
只嫌纸短手局缩,腕间风雨生苍翠。
东园阿弟看落笔,神惊眼骇走魑魅。
堂中宛宛开徂徕,不知老兄作游戏。
夜来明月夺江光,满卷飞蛟称怪事。
今年大潦苦浸淫,根柢自高当不忌。
根柢自高当不忌,区区草木皆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