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床金埒极豪华,出入隋唐似一家。
自古圣君须远佞,禁中佳木不须誇。
象床金埒极豪华,出入隋唐似一家。
自古圣君须远佞,禁中佳木不须誇。
这首诗通过对宇文士及的描绘,展现了其在隋唐时期的权势与地位,同时也蕴含了对圣君应远离奸佞之臣的深思。诗中的“象床金埒”描绘了宇文士及奢华的生活场景,暗示其权贵的身份。“极豪华”三字则强调了这种奢华达到了极致的程度。接下来,“出入隋唐似一家”一句,不仅说明了宇文士及在隋唐两朝的地位稳固,还暗含了他能够自由穿梭于两个朝代之间,显示其影响力之大。
后两句“自古圣君须远佞,禁中佳木不须夸”,则是诗人对于统治者如何治理国家的深刻见解。这里“圣君”指的是明君,而“佞”则指奸佞之人,即那些善于谄媚、背后捣鬼的小人。诗人认为,真正的圣君应当远离这些小人,避免被他们的花言巧语所蒙蔽,从而做出有利于国家和百姓的决策。同时,诗人也借“禁中佳木不须夸”这一形象,表达了对圣君不应过分炫耀自己身边美好的事物,而应将注意力放在治理国家的大事上,以民为本的思想。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宇文士及这一历史人物的形象,巧妙地融入了对理想君主品质的探讨,以及对权力与道德关系的思考,体现了宋代文人的深邃思想和对社会现实的关注。
罢按霓裳舞。问唐宫、艳丽谁数。
纵清平法曲,牡丹休赋。自从真妃仙举。
泪不滴、沈香亭下土。倚绝代、名花相妒。
悄欲坠、麴漪弄色,颤莫任、流霞轻注。
初洗华清,倦陪凝碧,盈盈娇困倩人扶。
借荔枝红润,鸡头温软,琼醴莹脂肤。
怕被月宫留住。向荒山、只园孤树。
笑桂馨天上,兰辞空谷。年年怨风怯露。
任世外、春回千万度。凭阅尽、胜鬘修妩。
妆淡泞、海红羞比,姿绰约、玉茗惭呼。
传粉嫌污,点朱嫌赤,洛神帝女宋东姝。
费十载、侔色传妍,新词翻旧谱。
酒令灯前试。拍阑干、明挑暗逗,任郎游戏。
鸳梦方长莲漏短,再展蟆更一擂。
凭默数、星杓躔次。
二十八翻红友曲,恰四分、取一为名字。
八六子,好昆季。天孙襄驾河滨止。
愿朝朝、卯时到酉,个侬欢喜。
山是牡丹城里好,分与眉峰远翠。
休错认、崔娘廿四。
若与五郎成二美,把多生、昙果今生记。
读诗者,三分是。
百花落尽,只榜眼、莲花长好。
甚老去张郎,脸霞红褪,犹著白衣待诏。
千岁辽东霜翎鹤,算十倍、雪儿难老。
嗟碧海有桑,华池无藕,损人怀抱。偷照。
瑶池翠水,宛然风貌。
想玉蝀桥边,十全天子,曾见风清月晓。
千朵鲜明,南宫夜景,一旦玉荷如扫。
且拾取、旧日琪花一片,佛前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