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西笑乐,不勒北山铭。
艰苦应吾道,浮沉惜此生。
二万已过日,千秋何限情。
书斋空自叹,谁是晚能成。
从无西笑乐,不勒北山铭。
艰苦应吾道,浮沉惜此生。
二万已过日,千秋何限情。
书斋空自叹,谁是晚能成。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陈恭尹在清初时期所作的《岁除杂感十首》中的第八首。诗中流露出诗人对人生苦短、世事无常的感慨,以及对自身命运和理想的深沉思考。
首联“从无西笑乐,不勒北山铭”以夸张的手法表达了对人生无常的无奈与悲凉。西笑乐象征着人生的欢愉,但诗人认为它并不存在;北山铭则是古代士人追求功名的象征,但诗人又说不会去刻写,暗示了他对功名利禄的淡泊态度。
颔联“艰苦应吾道,浮沉惜此生”则直接抒发了诗人对自身道路的坚持与对生命价值的珍视。艰苦的修行与探索,正是他所遵循的道路;尽管生活可能如浮萍般漂泊不定,但他依然珍惜这仅有的一生。
颈联“二万已过日,千秋何限情”运用对比手法,将短暂的“二万日”与遥远的“千秋”相对比,表达了对时间流逝的感慨和对永恒情感的向往。诗人意识到生命有限,但情感却可以超越时间的界限,永恒存在。
尾联“书斋空自叹,谁是晚能成”则点明了诗人的孤独与迷茫。在静谧的书斋里,诗人独自感叹,似乎在寻找那个能够在晚年实现理想的人或事物。这句话既是对自身境遇的反思,也是对未来的期待与疑问。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和深刻的哲理思考,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洞察和对个人命运的深切关怀。
眉山得张侯,心许出一手。
临川见蔡子,千载慰邂逅。
邓君起南国,磊磊看三秀。
譬如黄钟陈,我尚瓦釜吼。
欲知归期近,唤马牵出厩。
官壶持饷妇,倾写不渍口。
千章输明堂,勿问草泽有。
群公自凛凛,水镜照妍丑。
东园老槐春不发,举头只见中条雪。
江梅去国亦悽然,一萼聊堪映庭月。
未信河滩宜海棠,十株立致非所望。
为君大字书堂榜,报我奁中越焙香。
淮浦见之子,春风初策名。
颇讶谪仙人,有籍白玉京。
晚遇广文直,老交心愈倾。
同升芸香府,偶坐华发生。
斯人自龙性,意变难章程。
耆酒不疵吝,身如秋叶轻。
自言士处世,何必冰雪清。
交游满台省,毁誉半王城。
不肯效俯仰,畏高侮鳏茕。
常思老伊颍,紫蟹羞吴粳。
我辄抵掌和,音同磬随笙。
小人奉慈亲,皆尝小人羹。
寒衣妇补绽,学绩女娉婷。
日欲江海去,心期杨柳青。
众木构大厦,豫章倚孤撑。
如子足医国,可容移疾行。
丹书紫皇告,玉篆五岳形。
何必陶隐居,吞霞养纯精。
访道自素约,谐心期暮龄。
但恐牵俗缘,志大功不成。
息交屏妻子,此语不须惊。
《再次韵文潜病起》【宋·晁补之】淮浦见之子,春风初策名。颇讶谪仙人,有籍白玉京。晚遇广文直,老交心愈倾。同升芸香府,偶坐华发生。斯人自龙性,意变难章程。耆酒不疵吝,身如秋叶轻。自言士处世,何必冰雪清。交游满台省,毁誉半王城。不肯效俯仰,畏高侮鳏茕。常思老伊颍,紫蟹羞吴粳。我辄抵掌和,音同磬随笙。小人奉慈亲,皆尝小人羹。寒衣妇补绽,学绩女娉婷。日欲江海去,心期杨柳青。众木构大厦,豫章倚孤撑。如子足医国,可容移疾行。丹书紫皇告,玉篆五岳形。何必陶隐居,吞霞养纯精。访道自素约,谐心期暮龄。但恐牵俗缘,志大功不成。息交屏妻子,此语不须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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