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思妙契了残编,杖屦南山二十年。
铅椠未终还仕籍,风尘颜面愧高贤。
精思妙契了残编,杖屦南山二十年。
铅椠未终还仕籍,风尘颜面愧高贤。
此诗由明代诗人严嵩所作,题为《胡文定公书院(其二)》。诗中描绘了作者在南山苦读、精研典籍的岁月,以及最终未能完成著作便步入仕途的遗憾与自责。诗中流露出对高贤的敬仰之情,同时也表达了对自己未能始终坚守学问之路的愧疚。
首句“精思妙契了残编”,点明了作者在研读古籍时的专注与深入理解,仿佛将自己融入了书中的每一个字里行间,力求达到与古人心意相通的境界。接下来,“杖屦南山二十年”则形象地描述了作者在这片山林中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求学时光,以杖和鞋作为行旅的工具,隐喻着他在知识的海洋中不断探索、跋涉的过程。
然而,好景不长,诗的后两句转折,揭示了作者未能如愿完成学术著作便不得不踏入官场的事实。“铅椠未终还仕籍”一句中的“铅椠”指的是书写工具,这里暗指作者未能完成自己的学术工作就不得不离开学术界,投身于政治生涯。这不仅是对个人学术追求的一种遗憾,也反映了当时社会环境下学者难以兼顾学术与仕途的现实困境。
最后一句“风尘颜面愧高贤”表达了作者对于未能始终坚守学术道路的自责与愧疚。面对高洁贤士,他意识到自己未能做到像他们那样纯粹地追求学问,而是在世俗的尘埃中迷失了自己的初心。这种自我反思和对更高道德标准的追求,体现了诗人的内省精神和对理想人格的向往。
综上所述,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和生动的场景构建,展现了作者在学术与仕途之间挣扎的内心世界,以及对理想与现实冲突的深刻思考。它不仅是一首个人情感的抒发,也是对当时社会环境和价值观念的一种反映。
烂熳朝眠后,频伸晚起时。
煖炉生火早,寒镜裹头迟。
融雪煎香茗,调酥煮乳糜。
慵馋还自哂,快活亦谁知。
酒性温无毒,琴声淡不悲。
荣公三乐外,仍弄小男儿。
佛即心兮心即佛,心佛从来皆妄物。
若知无佛复无心,始是真如法身佛。
法身佛,没模样,一颗圆光含万象。
无体之体即真体,无相之相即实相。
非色非空非不空,不动不静不来往。
无异无同无有无,难取难舍难听望。
内外圆通到处通,一佛国在一沙中。
一粒沙含大千界,一个身心万个同。
知之须会无心法,不染不滞为净业。
善恶千端无所为,便是南无及迦叶。
壮气南山若可排,今为野马与尘埃。
清谈落笔一万字,白眼举觞三百杯。
周鼎不酬康瓠价,豫章元是栋梁材。
眷然挥涕方城路,冠盖当年向此来。
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
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
别来沧海事,语罢暮天钟。
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