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端溪里,窈窕白云最深处。
吾宗骨肉徒纷纭,惟我幸为明时器。
瑜麋见我性质实,俾我日里相摩擦。
毛颖先生常似渴,一插池中水将绝。
玉堂金马许多人,惟尔三子情最亲。
爱我坚心磨不磷,案头长立待君恩。
我家住在端溪里,窈窕白云最深处。
吾宗骨肉徒纷纭,惟我幸为明时器。
瑜麋见我性质实,俾我日里相摩擦。
毛颖先生常似渴,一插池中水将绝。
玉堂金马许多人,惟尔三子情最亲。
爱我坚心磨不磷,案头长立待君恩。
这首诗以砚为题,通过描述与砚的深厚情感,展现了诗人对文房四宝之一砚的珍视与喜爱。诗中的“我家住在端溪里,窈窕白云最深处”两句,运用了隐喻手法,将砚的产地端溪比作深藏于云雾缭绕的幽谷之中,暗示了砚的珍贵与独特。接着,“吾宗骨肉徒纷纭,惟我幸为明时器”两句,诗人以自己为“明时器”,即在明治时代有幸成为有用之才,暗喻了砚作为文具的重要性。
“瑜麋见我性质实,俾我日里相摩擦”描绘了砚与诗人的日常互动,如同亲密无间的朋友,每天都在一起工作,共同创造文字之美。而“毛颖先生常似渴,一插池中水将绝”则将笔(毛颖)比作渴望水分的植物,强调了砚在书写过程中的不可或缺性。
“玉堂金马许多人,惟尔三子情最亲”一句,诗人将朝廷中的众多官员比作“玉堂金马”,而将砚、笔、墨比作“三子”,表达了对砚的特殊情感。最后,“爱我坚心磨不磷,案头长立待君恩”表达了诗人对砚的深厚感情,以及砚作为文具所承载的期待和希望,即在案头等待着主人的恩赐与使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比喻和深情的表达,展现了砚作为文房四宝之一,在文人生活中的重要地位及其与诗人的深厚情感联系。
端州有石色皆紫,端州紫石砚盈市。
入市买砚苦不佳,佳者旧坑今在水。
前者尚书来搜坑,发兵障溪涸溪底。
溪水玲珑赴岩深,此坑宛在深岩里。
泅人没水舟然灰,腰斧穿岩及坑止。
坑中扪石截如泥,精粗不辨谁者是。
回身攀舷向灰掷,石被风僵兼火炙。
琢出犹存火衲文,最佳乃是蕉叶白。
点石取名献尚书,泅人出水浑搜索。
即今尚书一门屠,壮士磨刀复谁惜!
我闻此言自叹息,浪说鸲鹆眼能碧。
我有歙砚亦非真,笔锋扫秃何曾释。
只道端州砚易寻,那知满市屏风石!
归来洗砚还著书,此砚虽粗书盈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