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端溪里,窈窕白云最深处。
吾宗骨肉徒纷纭,惟我幸为明时器。
瑜麋见我性质实,俾我日里相摩擦。
毛颖先生常似渴,一插池中水将绝。
玉堂金马许多人,惟尔三子情最亲。
爱我坚心磨不磷,案头长立待君恩。
我家住在端溪里,窈窕白云最深处。
吾宗骨肉徒纷纭,惟我幸为明时器。
瑜麋见我性质实,俾我日里相摩擦。
毛颖先生常似渴,一插池中水将绝。
玉堂金马许多人,惟尔三子情最亲。
爱我坚心磨不磷,案头长立待君恩。
这首诗以砚为题,通过描述与砚的深厚情感,展现了诗人对文房四宝之一砚的珍视与喜爱。诗中的“我家住在端溪里,窈窕白云最深处”两句,运用了隐喻手法,将砚的产地端溪比作深藏于云雾缭绕的幽谷之中,暗示了砚的珍贵与独特。接着,“吾宗骨肉徒纷纭,惟我幸为明时器”两句,诗人以自己为“明时器”,即在明治时代有幸成为有用之才,暗喻了砚作为文具的重要性。
“瑜麋见我性质实,俾我日里相摩擦”描绘了砚与诗人的日常互动,如同亲密无间的朋友,每天都在一起工作,共同创造文字之美。而“毛颖先生常似渴,一插池中水将绝”则将笔(毛颖)比作渴望水分的植物,强调了砚在书写过程中的不可或缺性。
“玉堂金马许多人,惟尔三子情最亲”一句,诗人将朝廷中的众多官员比作“玉堂金马”,而将砚、笔、墨比作“三子”,表达了对砚的特殊情感。最后,“爱我坚心磨不磷,案头长立待君恩”表达了诗人对砚的深厚感情,以及砚作为文具所承载的期待和希望,即在案头等待着主人的恩赐与使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比喻和深情的表达,展现了砚作为文房四宝之一,在文人生活中的重要地位及其与诗人的深厚情感联系。
九门思谏议,万里采风谣。
关外逢秋月,天涯过晚潮。
雁来云杳杳,木落浦萧萧。
空怨他乡别,回舟暮寂寥。
猛虎虽云恶,亦各有匹侪。
群行深谷间,百兽望风低。
身食黄熊父,子食赤豹麛。
择肉于熊罴,肯视兔与狸。
正昼当谷眠,眼有百步威。
自矜无当对,气性纵以乖。
朝怒杀其子,暮还飧其妃。
匹侪四散走,猛虎还孤栖。
狐鸣门四旁,乌鹊从噪之。
出逐猴入居,虎不知所归。
谁云猛虎恶,中路正悲啼。
豹来衔其尾,熊来攫其颐。
猛虎死不辞,但惭前所为。
虎坐无助死,况如汝细微。
故当结以信,亲当结以私。
亲故且不保,人谁信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