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招提舍,秋云冷石堂。
天河斜挂户,瀑水静依床。
叠岭攀跻险,虚空梦寐凉。
明朝登宝顶,期与玩神光。
夜宿招提舍,秋云冷石堂。
天河斜挂户,瀑水静依床。
叠岭攀跻险,虚空梦寐凉。
明朝登宝顶,期与玩神光。
这首明代诗人顾璘的《宿灵家山僧居》描绘了夜晚在山中寺庙住宿的情景。首句“夜宿招提舍”点明了时间与地点,夜晚投宿于僧人居住的招提寺。接下来的“秋云冷石堂”通过秋云和冰冷的石堂,渲染出一种清冷寂静的氛围。
“天河斜挂户”运用了比喻,将银河倒映在窗户上,增添了神秘而宁静的美感,瀑布水声则以“瀑水静依床”进一步强调夜晚的静谧,仿佛它悄然轻抚着床榻。诗人身处险峻的“叠岭”,但梦境却感到清凉,暗示了内心的平静。
最后一句“明朝登宝顶,期与玩神光”表达了诗人期待第二天黎明时分攀登至山顶,观赏日出的壮观景象,以及希望能体验到佛法中的智慧之光。整首诗以写景抒怀,寓情于景,展现了诗人对自然与禅意的深深敬畏和向往。
驾舟掠杭越,小泊清溪门。
平生江令尹,邀我溪南园。
丹碧气成霞,楼疏何郁盘。
江城春事起,腊候已向残。
的皪小梅花,暗香媚山樊。
冰髯绝可爱,青士联苍官。
君家艺兰畹,岁久兰有荪。
我生真漫浪,嗜好无一存。
尚作山水想,十年劳梦魂。
历眼沧洲趣,兹盟那可寒。
他年钓竿手,来傍沈郎滩。
乱曰:刍狗万物兮,天地不仁。
体止而用无穷兮,播生者于迷津。
有形而致用者之谓器,无形而用道者之谓神。
背昭昭而起见兮,聚墨墨而生身。
犯有形而遗大观兮,动细习于游尘。
彼至人而神凝兮,同予梦而先觉。
顾天下孰不学兮,乃会归于无学。
予心之不能忘兮,将波流风靡而奈何,唯镇之以无名之朴。
君不见张子房,素书未授抵游侠。
又不见萧望之,不能碌碌反抱关。
汉业已成赤松去,杀吾贤傅终感叹。
乘时致用固不免,要须缯缴无由攀。
八十钓渭滨,挥旄仗钺兴艰难。
臂鹰上蔡市,复得不可空多言。
周倾秦得汉亦起,虎噬鲸吞羝触藩。
一兴一废竟谁有,要之有数归元元。
元元亦何为,与君论子细。
须将剧孟作敌国,未信叶公真勇士。
窃借声名人自叹,白公枭首方为是。
乾旋坤转只等閒,收放仅在毫端耳。
何郎目如电,奋髯儿童惊。
眼光在酒里,一饮黄河倾。
不作么么贵公子,横行欲得十万兵。
吾语何郎少卑之,犀有角兮麝有脐。
果知有累不早计,抑扬毕竟何所之。
满酌劝君饮,吾语无文章。
鞭笞六龙驾扶桑,上朝元君陪紫皇。
霞衣玉简须如霜,俯仰八极何茫茫。
方时与君俱此举,如何烦君暂起舞。
舞彻听我歌,我歌端为我辈作。
蠢蠢万类随江河,肯同儿女战蜗角,酒酣雨泪挥滂沱。
《过雨饮临颍何希仲家蒙督诗即席为赠》【宋·李之仪】君不见张子房,素书未授抵游侠。又不见萧望之,不能碌碌反抱关。汉业已成赤松去,杀吾贤傅终感叹。乘时致用固不免,要须缯缴无由攀。八十钓渭滨,挥旄仗钺兴艰难。臂鹰上蔡市,复得不可空多言。周倾秦得汉亦起,虎噬鲸吞羝触藩。一兴一废竟谁有,要之有数归元元。元元亦何为,与君论子细。须将剧孟作敌国,未信叶公真勇士。窃借声名人自叹,白公枭首方为是。乾旋坤转只等閒,收放仅在毫端耳。何郎目如电,奋髯儿童惊。眼光在酒里,一饮黄河倾。不作么么贵公子,横行欲得十万兵。吾语何郎少卑之,犀有角兮麝有脐。果知有累不早计,抑扬毕竟何所之。满酌劝君饮,吾语无文章。鞭笞六龙驾扶桑,上朝元君陪紫皇。霞衣玉简须如霜,俯仰八极何茫茫。方时与君俱此举,如何烦君暂起舞。舞彻听我歌,我歌端为我辈作。蠢蠢万类随江河,肯同儿女战蜗角,酒酣雨泪挥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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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物于我终何功,寓形宇宙一粟同。
由粟而形则可物,自形而我如飘风。
我初与子未束发,长我一岁今皆翁。
间关世故忧愁集,悔不相向但盲聋。
迩来梦寐亦惊噩,无异船鼓挝鼕鼕。
逢场作戏固聊尔,随缘应责畴能充。
边城氛埃蔽天赤,春物岂暇寻青红。
颇知别乘甚相得,共玩双翠临雕笼。
酒阑起舞屡脱帽,笑指落月如悬铜。
何当容我作鼎足,未易归马催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