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仪真足重台端,联德应无愧伯鸾。
白日雨寒神剑合,华堂春暖寿卮残。
梦陪鹤驭身难返,恩宠龙章姓不刊。
冢上谁题慈孝碣,淳风留与后人看。
母仪真足重台端,联德应无愧伯鸾。
白日雨寒神剑合,华堂春暖寿卮残。
梦陪鹤驭身难返,恩宠龙章姓不刊。
冢上谁题慈孝碣,淳风留与后人看。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程敏政为丰城涂处士夫妇所作的挽诗第二首,表达了对逝者母亲的崇高敬仰和对其家族美德的赞美。首句“母仪真足重台端”赞扬了母亲的品德如同高台般令人尊敬,次句“联德应无愧伯鸾”借伯鸾夫妇的典故,肯定了他们夫妻间的美德匹配。第三句“白日雨寒神剑合”以奇特的意象描绘了母性的坚韧和威严,第四句“华堂春暖寿卮残”则转而写到母亲在温暖的春日里庆祝寿辰的情景。
第五句“梦陪鹤驭身难返”表达了对母亲去世的哀痛,暗示她已离世,难以再回。第六句“恩宠龙章姓不刊”继续颂扬母亲的荣耀,即使去世,她的名字也将永远铭记。最后一句“冢上谁题慈孝碣,淳风留与后人看”,诗人感慨谁能为墓碑题字,以表达这对夫妇的淳厚家风,希望后人能从中学习和传承。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既是对逝者的怀念,也是对美德的传扬,具有鲜明的儒家伦理观念。
不闻舂尔粮,不见治尔装。
老幼一船载,不知往何方。
皆云寇且至,安问梓与桑。
复有多田翁,欲去忧田荒。
姑且营菟裘,一椽租山乡。
那知山中地,狐狸而豺狼。
有朝伏莽起,空尔橐与囊。
客自杭州来,亦言如蜩螗。
十室九则空,存者心傍徨。
顿令数日内,价高黄头郎。
噫嘻此何象,平日真羲黄。
冥心测玄化,难以智力争。
若就得见论,似亦粗可明。
必与外物遇,始有新理成。
造物凭此例,乃以有此昌。
吾人用此例,学术乃可商。
邃古有巫风,物魅恣披猖。
洞庭彭蠡间,苗民所徜徉。
及与吾族遇,其说稍精良。
五行通天人,八卦明阴阳。
糅合作史巫,用事最久长。
悠悠及柱下,哲理始萌芒。
青牛邃沦隐,赤鸟来翱翔。
又复合真伪,后以制百王。
自从制作来,大义未改常。
然而微言际,委屈不可详。
秦皇覆六合,天下赖以平。
左手携方士,右手挈儒生。
二者交相妒,乃各盗所长。
高文冠千古,此义为宗纲。
班马俨然在,吾说非荒唐。
金人既入梦,白马旋就荒。
一时流略力,辟易莫敢当。
尔来数百年,惟释为主张。
中间中国盛,非无梯与航。
景教说沙殚,大食称天方。
摩尼辨光暗,突厥祀豺狼。
细琐不足道,如沸羹蜩螗。
委蛇及赵宋,始决儒释防。
剥极在明季,弥望成汪茫。
斯时利氏学,乃适来西洋。
几何及名理,一挽空言狂。
清朝盛考订,汉唐莫与京。
推其得力处,讵非数与名。
悠悠岁千祀,沉沉书万囊。
人事变如海,玄理日以张。
寥寥数匹夫,实斡其存亡。
启非图书力,天地为低昂。
先生晚出世,时正丁晚清。
新忧日以迫,旧俗日以更。
辕驹及枥马,静待鞭与烹。
一旦出数卷,万怪始大呈。
譬如解骥足,一骋不可程。
虽云世运开,要亦贤者诚。
阳春转寒冽,风日流辉光。
两头安丝竹,中间罗酒浆。
芜词发积素,为寿登高堂。
十年例见事,相对突惭惶。
所赖尚能饮,当为尽百觞。
彭篯非所志,相期在羲皇。
《寿严又陵六十》【清·夏曾佑】冥心测玄化,难以智力争。若就得见论,似亦粗可明。必与外物遇,始有新理成。造物凭此例,乃以有此昌。吾人用此例,学术乃可商。邃古有巫风,物魅恣披猖。洞庭彭蠡间,苗民所徜徉。及与吾族遇,其说稍精良。五行通天人,八卦明阴阳。糅合作史巫,用事最久长。悠悠及柱下,哲理始萌芒。青牛邃沦隐,赤鸟来翱翔。又复合真伪,后以制百王。自从制作来,大义未改常。然而微言际,委屈不可详。秦皇覆六合,天下赖以平。左手携方士,右手挈儒生。二者交相妒,乃各盗所长。高文冠千古,此义为宗纲。班马俨然在,吾说非荒唐。金人既入梦,白马旋就荒。一时流略力,辟易莫敢当。尔来数百年,惟释为主张。中间中国盛,非无梯与航。景教说沙殚,大食称天方。摩尼辨光暗,突厥祀豺狼。细琐不足道,如沸羹蜩螗。委蛇及赵宋,始决儒释防。剥极在明季,弥望成汪茫。斯时利氏学,乃适来西洋。几何及名理,一挽空言狂。清朝盛考订,汉唐莫与京。推其得力处,讵非数与名。悠悠岁千祀,沉沉书万囊。人事变如海,玄理日以张。寥寥数匹夫,实斡其存亡。启非图书力,天地为低昂。先生晚出世,时正丁晚清。新忧日以迫,旧俗日以更。辕驹及枥马,静待鞭与烹。一旦出数卷,万怪始大呈。譬如解骥足,一骋不可程。虽云世运开,要亦贤者诚。阳春转寒冽,风日流辉光。两头安丝竹,中间罗酒浆。芜词发积素,为寿登高堂。十年例见事,相对突惭惶。所赖尚能饮,当为尽百觞。彭篯非所志,相期在羲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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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棹舣郭门,言寻旧时路。
依约认门庭,蓬蒿窘行步。
虚堂阒无人,穗帐静垂素。
拭目视再三,谓是见之误。
惊定欲有言,愀然怯回顾。
风帘掩空房,病姊呻方寤。
惊问客何来,披帷始相晤。
犹疑梦寐逢,未敢从容诉。
窗外乱鸦啼,萧瑟江天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