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倚檐屋,栖栖若有求。
饮啄曾几何,网弋遂见收。
飞燕处堂幕,出入恣所投。
同为世上鸟,祸福何异由。
机性苟未灭,耳目动招尤。
考叔非不贤,罪乃起挟辀。
所以贵达人,脱身事遨游。
黄雀倚檐屋,栖栖若有求。
饮啄曾几何,网弋遂见收。
飞燕处堂幕,出入恣所投。
同为世上鸟,祸福何异由。
机性苟未灭,耳目动招尤。
考叔非不贤,罪乃起挟辀。
所以贵达人,脱身事遨游。
这首诗通过对比黄雀与飞燕的不同命运,探讨了人性中的机警与警惕对个人命运的影响。诗中以黄雀和飞燕作为象征,黄雀因栖息屋檐而被捕获,飞燕则自由穿梭于厅堂之间。两者虽同为鸟类,但命运迥异,揭示了人在面对外界环境时,过于谨慎或警惕的态度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诗的后半部分借考叔的例子进一步阐述,即使如考叔般贤德之人,也可能因某些行为而招致灾祸。这强调了在复杂的人际关系和社会环境中,保持警惕的同时也需审慎行事的重要性。最后,诗人表达了对“贵达人”能够避开纷扰,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的羡慕之情,暗示了在现代社会中,如何在保持自我警觉的同时,也能获得心灵的自由与解脱,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生动的比喻和寓言式的叙述,反映了作者对于人性、社会与个人命运之间微妙关系的深刻洞察,以及对自由与解脱的向往。
处世如浮萍,大都无不可。
昨日与今朝,头颅渐非我。
有酒不肯醉,坐惜流光过。
何来美少年,娉婷复婀娜。
下马闯柴扉,长揖当阶坐。
中厨出浊醪,荐以秋园果。
一觞复一酌,颓然白日堕。
客子殊未阑,主人已高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