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逗湘帘雪絮飞,池痕雨过曲尘肥。
扬州十里春犹在,细柳营深解铁衣。
风逗湘帘雪絮飞,池痕雨过曲尘肥。
扬州十里春犹在,细柳营深解铁衣。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方岳的作品,名为《次韵赵端明万花园》(其三)。诗中通过对自然景象的细腻描绘,表现了春天的美丽景色和诗人内心的情感世界。
"风逗湘帘雪絮飞" 一句,以轻盈的笔触描写了春日里微风拂动窗棂上的积雪,如同细碎的绸缎在空中飘舞,营造出一种柔和、静谧的氛围。
"池痕雨过曲尘肥" 这句话则从侧面刻画了春雨后池水的丰满与周遭环境的清新。这里的“池痕”指的是池塘留下的水迹,表明春天的雨水充沛;“曲尘”则形容道路上的尘土被雨水洗净后变得湿润而肥沃。
"扬州十里春犹在" 这一句直接点出了诗人对扬州春色的怀念。扬州自古以来就是著名的花都,"十里春色"既是地理位置,也是美好景象的代名词。在这里,诗人通过“犹在”二字,表达了对那份美好的留恋和不舍。
最后一句 "细柳营深解铁衣" 则描绘了一种幽静而又坚韧的情境。细柳营起的环境既是自然界的景色,也像是诗人内心世界的一角;“解铁衣”则暗示着春天到来,万物更新,连最硬的心也能被温柔的春风所融化。
整首诗通过对扬州春色的描绘和个人情感的抒发,展现了一个诗人在春日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以及他内心深处对于坚韧不拔之物质世界与温柔自然界之间关系的思考。
我少解诗文,作书性所拙。
下笔走龙蛇,自笑同榾柮!
至于六法间,更不识毫发。
每羡画、书、诗,昔人成三绝!
辋川图中景,米家船中物。
时悬吾心目,谁能相彷佛!
吾儿秉幼慧,游思造化窟。
湿墨入鸿濛,佳句出仓猝。
有画兼有诗,文字亦勃勃。
但此俱末艺,未可矜宝筏。
郑虔老画师,王维徒诗佛。
儒生抱膝吟,贵能知治忽。
区区笔墨中,小材同线袜。
右相驰丹青,局促伏堂阙。
庶子号浮华,承平空黼黻。
汝果为通才,须立邺侯骨。
早慧未足奇,老成斯卓越。
方今天地非,有才良拂郁。
沧海横流时,无才更沈没。
万卷床前书,供汝自除祓。
汝以艺为游,勿以艺为汨!
有成作班超,无成作楚屈!
《喜次儿十二岁能诗兼画》【清·洪繻】我少解诗文,作书性所拙。下笔走龙蛇,自笑同榾柮!至于六法间,更不识毫发。每羡画、书、诗,昔人成三绝!辋川图中景,米家船中物。时悬吾心目,谁能相彷佛!吾儿秉幼慧,游思造化窟。湿墨入鸿濛,佳句出仓猝。有画兼有诗,文字亦勃勃。但此俱末艺,未可矜宝筏。郑虔老画师,王维徒诗佛。儒生抱膝吟,贵能知治忽。区区笔墨中,小材同线袜。右相驰丹青,局促伏堂阙。庶子号浮华,承平空黼黻。汝果为通才,须立邺侯骨。早慧未足奇,老成斯卓越。方今天地非,有才良拂郁。沧海横流时,无才更沈没。万卷床前书,供汝自除祓。汝以艺为游,勿以艺为汨!有成作班超,无成作楚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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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随转轮,成坏各有劫。
适值倾覆时,万法不必说。
以君循吏才,三年官于越。
无端桴鼓鸣,伏莽寇窃发。
山县斗大城,城头黑云压。
纷纷彼狼心,跃跃欲猪突。
君昔理常平,手曾治大猾。
鸮音不能革,生性成梼杌。
到此播流言,官实通贼牒。
作贼兼作官,满城耳喧聒。
城中西教徒,积恶鬼罗刹。
闪闪苍鹰眼,磨刀咸欲杀。
公知事不可,大声作瞋喝。
反激蚩蚩怒,一霎尽灭裂。
非无防御使,蠢蠢怯如鳖。
噤不发一言,坐视民劫夺。
此客甫断头,彼奴复流血。
乱刃白雨点,混杀到手滑。
狾犬狂号跳,奔马肆啼齧。
但是县衙人,一见軏摧捽。
郎当子若孙,衣破脚不袜。
同寮不肯留,望门走托钵。
指名遍搜牢,牵发互辫结。
驱羊人屠肆,执棰尚鞭挞。
天堂变地狱,肉花碎片割。
同时遭茶毒,彼此造何业?
君当就缚时,自知当永诀。
上念我佛恩,如何得解脱?
下伤我母慈,如何保生活?
可怜八十母,萧条几黄发。
追忆六年前,春酒寿筵设。
君披宫锦袍,手执先朝笏。
公瑾与伯符,同年小一月。
我歌寿人曲,登堂来拜谒。
孙曾六七枝,一一芝兰茁。
最小耳银珰,靧面白胜雪。
谁料采衣舞,回旋仅一瞥?
覆巢无完卵,雏鸟鸣亦绝。
闻今既半年,未悉子存殁。
家人畏惊倒,相戒咸结舌。
入则围红裙,出乃易墨绖。
母尚倚闾望,朝夕拜菩萨。
念子归何迟,此别太契阔。
岂知望子台,早既堆白骨。
以君精佛理,夙通一切法。
明知入世事,如露如泡沫。
佛力犹有尽,何况身生灭。
将头临刃时,定知不惊怛。
独怪耶稣教,瓣香曾未爇。
如何偕教徒,一例受磨折?
观君遭万变,已足空一切。
只有黄鸟歌,哀吟代呜咽!
《三哀诗·其二吴季清明府》【清·黄遵宪】世界随转轮,成坏各有劫。适值倾覆时,万法不必说。以君循吏才,三年官于越。无端桴鼓鸣,伏莽寇窃发。山县斗大城,城头黑云压。纷纷彼狼心,跃跃欲猪突。君昔理常平,手曾治大猾。鸮音不能革,生性成梼杌。到此播流言,官实通贼牒。作贼兼作官,满城耳喧聒。城中西教徒,积恶鬼罗刹。闪闪苍鹰眼,磨刀咸欲杀。公知事不可,大声作瞋喝。反激蚩蚩怒,一霎尽灭裂。非无防御使,蠢蠢怯如鳖。噤不发一言,坐视民劫夺。此客甫断头,彼奴复流血。乱刃白雨点,混杀到手滑。狾犬狂号跳,奔马肆啼齧。但是县衙人,一见軏摧捽。郎当子若孙,衣破脚不袜。同寮不肯留,望门走托钵。指名遍搜牢,牵发互辫结。驱羊人屠肆,执棰尚鞭挞。天堂变地狱,肉花碎片割。同时遭茶毒,彼此造何业?君当就缚时,自知当永诀。上念我佛恩,如何得解脱?下伤我母慈,如何保生活?可怜八十母,萧条几黄发。追忆六年前,春酒寿筵设。君披宫锦袍,手执先朝笏。公瑾与伯符,同年小一月。我歌寿人曲,登堂来拜谒。孙曾六七枝,一一芝兰茁。最小耳银珰,靧面白胜雪。谁料采衣舞,回旋仅一瞥?覆巢无完卵,雏鸟鸣亦绝。闻今既半年,未悉子存殁。家人畏惊倒,相戒咸结舌。入则围红裙,出乃易墨绖。母尚倚闾望,朝夕拜菩萨。念子归何迟,此别太契阔。岂知望子台,早既堆白骨。以君精佛理,夙通一切法。明知入世事,如露如泡沫。佛力犹有尽,何况身生灭。将头临刃时,定知不惊怛。独怪耶稣教,瓣香曾未爇。如何偕教徒,一例受磨折?观君遭万变,已足空一切。只有黄鸟歌,哀吟代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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