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名桃叶不名花,碧玉生成是小家。
轻燕投怀风扑絮,流莺破晓日笼纱。
春回南浦波初绿,梦醒西厢月已斜。
一样心情两行泪,青衫司马泣琵琶。
不名桃叶不名花,碧玉生成是小家。
轻燕投怀风扑絮,流莺破晓日笼纱。
春回南浦波初绿,梦醒西厢月已斜。
一样心情两行泪,青衫司马泣琵琶。
这首诗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春日伤感的情境。首联“不名桃叶不名花,碧玉生成是小家”以碧玉比喻女子的质朴与纯洁,暗示了主人公身份的平凡,同时也预示着情感的纯粹。颔联“轻燕投怀风扑絮,流莺破晓日笼纱”通过轻燕投怀和流莺破晓的生动场景,展现了春日清晨的宁静与生机,同时也暗含了主人公内心的波动与期待。
颈联“春回南浦波初绿,梦醒西厢月已斜”则将场景转换至南浦和西厢,春水初绿象征着新生与希望,而梦醒月斜则暗示着美好梦境的短暂与现实的失落。尾联“一样心情两行泪,青衫司马泣琵琶”直接点明了主人公的情感状态——尽管内心充满哀愁,却只能以泪水表达,形象地描绘出一种无奈与孤独。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春日景象的细腻描绘,巧妙地融入了主人公复杂的情感体验,既有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也有面对现实困境时的无奈与哀伤,展现了诗人高超的艺术表现力和深刻的情感洞察力。
诸暨县北枫桥溪,枫桥溪水上接颜乌栖。
其下一百二十里合万和水,万和孝子庐父墓,墓上芝生荑。
杨生佛子与万和孝子齐。
六岁怀母果,二十为母尝百药,药弗医,啖母以肉将身刲。
母病食肉起,其神若刀圭。
母死返九土,常作婴儿啼。
倚庐宿苫块,弃隔妾与妻。
嗟哉佛子孝行绝,人人不识感鬼神。
颊下生瘤大如尊,何人戏手瘤上扪。
明朝怪事骇妻子,颊下削赘无瘤痕。
背上一掌印,争来看奇痕。
坟头木共白兔驯,更遣迎送乌成群。
傍人竹弓不敢弹,岂比八九雏生秦。
县官上申闻,旌户复其身。
佛子走告免,称主臣主臣。
嗟哉佛子谁媲称,今之人有刃股乳,诡孝子以为名,规免徭征以希其旌,嗟哉佛子谁媲称。
《杨佛子行》【元·杨维桢】诸暨县北枫桥溪,枫桥溪水上接颜乌栖。其下一百二十里合万和水,万和孝子庐父墓,墓上芝生荑。杨生佛子与万和孝子齐。六岁怀母果,二十为母尝百药,药弗医,啖母以肉将身刲。母病食肉起,其神若刀圭。母死返九土,常作婴儿啼。倚庐宿苫块,弃隔妾与妻。嗟哉佛子孝行绝,人人不识感鬼神。颊下生瘤大如尊,何人戏手瘤上扪。明朝怪事骇妻子,颊下削赘无瘤痕。背上一掌印,争来看奇痕。坟头木共白兔驯,更遣迎送乌成群。傍人竹弓不敢弹,岂比八九雏生秦。县官上申闻,旌户复其身。佛子走告免,称主臣主臣。嗟哉佛子谁媲称,今之人有刃股乳,诡孝子以为名,规免徭征以希其旌,嗟哉佛子谁媲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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