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胥早寄坐中身,晚入黉宫忽四春。
放意自名狂者事,到头谁是醉乡人。
世缘可徇聊同俗,习气难除每丧真。
闻道平湖归渐近,相逢空有一沾巾。
扶胥早寄坐中身,晚入黉宫忽四春。
放意自名狂者事,到头谁是醉乡人。
世缘可徇聊同俗,习气难除每丧真。
闻道平湖归渐近,相逢空有一沾巾。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陈献章悼念友人林琰的第二首作品。首句“扶胥早寄坐中身”,表达了诗人对逝者林琰的怀念,仿佛林琰仍然陪伴在身边。次句“晚入黉宫忽四春”则感慨时光飞逝,转眼间已过去了四个春天,暗示了友人的离世之久。
“放意自名狂者事”描绘了林琰生前可能的狂放不羁性格,这可能是他们共同的记忆或对其个性的赞美。“到头谁是醉乡人”则寓言性地表达了人生的无常和对死亡的沉思,暗示了对生死的深刻理解。
“世缘可徇聊同俗,习气难除每丧真”揭示了诗人对世俗人情的理解,认为为了迎合世人而改变自己,可能会丧失真实的自我。最后,“闻道平湖归渐近,相逢空有一沾巾”表达了诗人得知林琰将要回归的那个平静之地,虽有重逢的期待,但终究只能以泪水表达哀思,充满了深深的悲凉与无奈。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通过对逝者生前的回忆和对生死的哲理思考,展现了诗人对故友的深切怀念和对人生无常的感慨。
老去逢秋倍感伤,此生能见几重阳。
喜君绿蚁初浮瓮,容我黄花满泛觞。
幸返丘园如素志,况陪新旧话中肠。
已拚今日如泥醉,苦恨频年客异乡。
数日西风,打秋林枣熟,还催人去。瓜果夜深,斜河拟看星度。匆匆便倒离尊,怅遇合、云销萍聚。留连,有残蝉韵晚,时歌金缕。
绿水暂如许。奈南墙冷落,竹烟槐雨。此去杜曲,已近紫霄尺五。扁舟夜宿吴江,正水佩霓裳无数。眉妩。问别来、解相思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