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已信付寒灰,物外惊疑何处来?
自是禅心死未尽,尚留俗相与人猜。
此生已信付寒灰,物外惊疑何处来?
自是禅心死未尽,尚留俗相与人猜。
这首诗《行路难(其五十三)》由清代诗人钱澄之创作,通过深邃的哲理思考,展现了诗人对生命、禅悟以及世俗社会关系的独特见解。
首句“此生已信付寒灰”,诗人以“寒灰”比喻生命的消逝和无常,暗示自己对人生已经持有超然的态度,将生命视为一种自然的消亡过程,不再执着于物质的存在。这种态度体现了佛教中关于生死轮回、万物皆空的思想。
次句“物外惊疑何处来?”则表达了诗人对于宇宙万物起源的疑惑,以及对于超脱世俗之外的神秘存在的好奇与敬畏。这里的“物外”不仅指物理世界的边界,更可能象征着精神或心灵的超越领域,诗人似乎在探索生命与存在的更深层面。
第三句“自是禅心死未尽”,进一步揭示了诗人内心的矛盾与复杂性。尽管他已对生命持有超然的态度,但“禅心”中的某些东西并未完全消散,暗示着即使在追求禅悟的过程中,也难以彻底摆脱世俗情感和欲望的影响。这反映了禅宗中“悟而未尽”的概念,即在悟道的同时,仍需不断修行以达到更高的境界。
最后一句“尚留俗相与人猜”,则点明了诗人对自身形象和社会角色的反思。即使在内心深处追求超脱,但外在的“俗相”——即世俗社会赋予的身份、行为和形象——仍然存在,并且可能被他人解读和猜测。这既是对个人身份认同的探讨,也是对社会关系和人际交往中复杂性的深刻洞察。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和深刻的哲学思考,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本质、禅悟过程以及社会现象的独到见解,体现了清代文人对于自我认知和宇宙真理的不懈追求。
马去金台,鸿飞玉塞,昔曾燕市经过。
青楼醉卧,满眼酒人多。
忽地星分湖海,残梦醒、蚁散槐柯。
归来后、相逢渐老,华发对山河。
婆娑当此际,漫言学易,且自高歌。
况杯浮药玉,筝倚裙罗。
笑问神仙富贵,吾侪事、肯自蹉跎。
君知否、当年陶侃,壁有化龙梭。
客里西风早,槛外烟波绕。
好句频传,美人何处,碧云秋杳。
听花间屐齿破莓苔,是谢池春早。
莫把桐荫扫,共取金蕉舀。
朗月华灯,南皮人散,几时重到。
望东来飞盖过红桥,待芙蓉开了。
左手招明月,右手引清流。
遂弃人间俗事、长伴赤松游。
春与猿兮吟啸,秋与鹤兮飞舞,八百岁春秋。
夜授南柯守,朝拜酒泉侯。携玉杖,吹铁笛,酌金瓯。
醉乡高卧、掉头那问帝王州。
自谓羲皇以上,无论晋魏之事,涓子不能俦。
我亦问津者,愿泛武陵舟。
岫爽迎襟,庭柯含雨,一派好天良夜。
落叶疏香,缀秋容如画。
鹊桥展,喜遇九霄嘉会,散作人间萧洒。
玉润悬弧,正云开晴乍。蚁浮樽、轩槛飘兰麝。
新声倚、弄笛红灯下。搬演文武衣冠,成六朝佳话。
问天孙、此夕应无价。堪相贺、秦陇烽烟罢。
画屏冷、客醉氍毹,看银河欲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