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服承恩日,金笺告第初。
御前颁诏旨,天上写除书。
流水三春逝,黄粱一梦虚。
七弦虽自足,亡已复何如。
象服承恩日,金笺告第初。
御前颁诏旨,天上写除书。
流水三春逝,黄粱一梦虚。
七弦虽自足,亡已复何如。
这首挽诗描绘了一位已故郡太夫人的哀悼场景,充满了深沉的哀思与对逝者的怀念。首句“象服承恩日”,以“象服”这一华贵服饰象征着生前的荣光与恩宠,点明了逝者生前受到的尊崇与宠爱。“金笺告第初”,则通过“金笺”和“告第”这两个细节,展现了逝者在世时的官职与地位,以及家族的显赫。
接下来,“御前颁诏旨,天上写除书”,这两句运用了生动的比喻,将皇上的诏令比作从天而降的除书,暗示了逝者去世的消息如同从天上传来,令人震惊与悲痛。这不仅是对逝者身份的尊重,也是对其生前功绩的认可与追念。
“流水三春逝,黄粱一梦虚”,这两句诗以自然界的流逝与梦境的虚幻,表达了对逝去生命的感慨。流水代表时间的无情流逝,三春则是短暂而美好的时光,暗示逝者生命的短暂与珍贵。黄粱一梦则出自唐代沈既济的小说《枕中记》,比喻人生如梦,虚幻不实,以此表达对逝者生命消逝的深切哀悼。
最后,“七弦虽自足,亡已复何如”,诗人以古琴的七根弦自足,比喻逝者虽已离世,但生者心中的哀思与怀念却永无止境。这句话深刻地表达了对逝者的永恒思念与哀悼之情,同时也暗示了生命的意义在于情感的传递与记忆的延续。
整体而言,这首挽诗通过对逝者生前荣耀、去世消息的传达、生命流逝的感慨以及对逝者永恒怀念的表达,展现了深厚的情感与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思考。
海舟名普慈,吴郡海虞钱氏子。
世业儒,出家破山寺。
往参邓尉山万峰和尚,付以法偈,遂结庐太湖西洞庭山。
三十年不过湖。
闻虚白旵公在安溪东明说法,亲承万峰祖印,遂往叩。
旬日大悟,遂居东明演法,为万峰法嗣。
景泰元年,示寂,全身塔在东明左侧。
有《颂古诗》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