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璧袭缫藉,山龙饰衣裳。
不闻燧古初,而兴自虞唐。
毁车崇骑射,隶作篆籀藏。
至今人便之,秦亦忽以亡。
圭璧袭缫藉,山龙饰衣裳。
不闻燧古初,而兴自虞唐。
毁车崇骑射,隶作篆籀藏。
至今人便之,秦亦忽以亡。
这首诗描绘了中国古代服饰和文化变迁的景象。"圭璧袭缫藉"象征着丝织品的精美,"山龙饰衣裳"则体现了华丽的装饰艺术,暗示了从远古时代的礼仪到虞舜、夏商时期的繁荣。"不闻燧古初,而兴自虞唐",诗人提及火的发现和文字的起源,暗示了文明的进步。
接下来,诗中提到"毁车崇骑射",反映了从乘车到重视骑马射箭的军事风尚转变,这与秦朝推崇法治、轻视武力的传统不同。"隶作篆籀藏"指的是秦始皇统一文字,将小篆作为官方字体,但诗中暗含对秦朝过于严苛的文字政策的批评。
最后两句"至今人便之,秦亦忽以亡",指出尽管秦朝的文字政策在当时看似便利,但过度的专制和文化压制最终导致了秦朝的灭亡。诗人通过对历史的反思,寓言般地表达了对社会变革和文化传承的深沉见解。整首诗语言简洁,寓意深远,展现了陈傅良对中国古代历史文化的独特洞察。
别离苦别离,顷刻天一涯。
斟酌临别语,无使忆来悲。
日月不停川不息,安得男儿无驱驰。
聊将杯中物,重订归来时。
来春未为晚,所虑惑愆期。
车马侍道旁,加策竟去之。
眼见车遥遥,不闻马萧萧。
独余千重恨,压断万里桥。
桥头杨,断还续,祝尔早黄复早绿。
人生底合家乡住,苦恨年年事章句。
闭门但作候虫吟,束身已受书城锢。
千古英雄重壮游,万里关河倏来去。
挂席方乘赤鲤风,跨鞍直达黄龙戍。
伟业多从騕袅成,壮怀那怕支祁怒。
濮阳公子真人豪,胸中兵甲饶戎韬。
腾崖越堑望沧海,已觉谈笑无连鳌。
雪花扑面大于掌,同云黯黮连洪涛。
獠奴走逐寒起粟,游兴转共冰山高。
呜呼人生贵适意,安能瑟缩同蛴螬。
燕公诗得江山助,坡老文从海外超。
手持一编窘跬步,何如六幕穷周遭。
披图我亦思遐举,拟负长剑同游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