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买丹青写十洲,谁知茎草即璚楼。
真山真水无人画,笑杀当年顾虎头。
欲买丹青写十洲,谁知茎草即璚楼。
真山真水无人画,笑杀当年顾虎头。
这首诗《弹子矶(其二)》由明代诗人成鹫所作,通过独特的视角和深邃的思考,展现了诗人对艺术与现实关系的独到见解。
首句“欲买丹青写十洲”,表达了诗人想要用绘画来描绘心中理想之境的愿望。“丹青”是中国传统绘画常用的材料,象征着色彩与艺术的表达。而“十洲”则借用了古代神话中的概念,代表了无数美好的想象之地。这一句既流露出诗人对艺术创作的渴望,也暗示了他对理想世界的追求。
次句“谁知茎草即璚楼”,则在对比中揭示了现实与理想的差距。茎草,平凡而不起眼;璚楼,华美而珍贵。诗人以茎草比喻平凡的现实,以璚楼象征理想中的美好。这句话不仅反映了诗人对现实的清醒认识,也表达了对理想与现实之间鸿沟的感慨。
后两句“真山真水无人画,笑杀当年顾虎头”,进一步深化了主题。诗人指出,真正的自然山水,因其真实而难以被完全捕捉于笔端,无法通过绘画完全再现。这不仅是对自然美的赞美,也是对艺术创作局限性的反思。同时,诗人以“笑杀当年顾虎头”这一夸张的手法,讽刺了那些试图通过绘画完美再现自然的艺术家,暗含了对艺术创作中理想与现实冲突的深刻洞察。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艺术与现实关系的探讨,展现了诗人对自然之美的崇敬、对艺术创作局限性的反思,以及对理想与现实之间矛盾的深刻理解。成鹫以简洁而富有哲理的语言,巧妙地构建了一个关于艺术、自然与理想的思考空间,引人深思。
有客赠我日本刀,鱼须作靶青丝绠。
重重碧海浮渡来,身上龙文杂藻荇。
怅然提刀起四顾,白日高高天囧囧。
毛发凛冽生鸡皮,坐失炎蒸日方永。
闻道倭夷初铸成,几岁埋藏掷深井。
日淘月炼火气尽,一片凝冰斗清冷。
持此月中斫桂树,顾兔应知避光景。
倭夷涂刀用人血,至今斑点谁能整。
精灵长与刀相随,清宵恍见夷鬼影。
迩来鞑靼颇骄黠,昨夜三关又闻警。
谁能将此向龙沙,奔腾一斩单于颈。
古来神物用有时,且向囊中试韬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