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岩庙堂器,当道之所期。
而天遽丧之,岂独吾党悲?
岩岩庙堂器,当道之所期。
而天遽丧之,岂独吾党悲?
这首诗表达了对失去一位杰出人物的深切哀悼与惋惜之情。诗人以“岩岩庙堂器”开篇,形象地描绘了逝者在社会中的重要地位和卓越才能,如同庙堂之器,承载着国家与社会的期望。然而,“而天遽丧之”,却突转为对天公不仁、命运无常的感慨,揭示出生命的脆弱与不可预测性。
接着,“岂独吾党悲?”一句,诗人将哀痛的情感扩大至整个群体,不仅限于亲友或同行,而是全社会共同的悲痛,强调了逝者对社会的巨大影响以及其离去所引发的普遍哀思。
整首诗情感真挚,语言质朴,通过对比和反问,深刻表达了对逝者的怀念与敬仰,同时也反思了生命的价值与意义。在哀悼之余,诗人也流露出对逝者未能完成事业的遗憾,以及对后世如何纪念与传承其精神的思考。
琅珰征铎戒徒驭,夹道浓阴涤尘虑。
肩舆南下邯郸南,又过西陵歌舞处。
玉颜霸业都成灰,石火电光安在哉?
寥落荒台长荒草,一树野棠台上开。
我欲吟愁愁日远,漳水东流流不返。
水边古渡夕阳斜,风卷黄沙眯人眼。
明星出地月堕城,白河斜挂西南楹。
丁冬细漏咽残响,兰釭短焰青荧荧。
隆准翁孙赤龙子,夜看真图倦朝起。
身轻梦入蓬莱宫,弱海三千一杯水。
七曜回光照玉堂,倒持北斗倾天浆。
绿华舞落玉条脱,醒闻坠地声锵锵。
半尺琼签报天曙,宫女起收仙掌露。
通侯更拜白茅人,岁星却入中郎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