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传花人饮散,空抛床下最繁枝。
艳魄香魂如有在,还应羞见堕楼人。
恰似传花人饮散,空抛床下最繁枝。
艳魄香魂如有在,还应羞见堕楼人。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春日里花瓣飘落的景象,传递出一种淡淡的忧愁和独特的情感。诗人巧妙地将自然界的花瓣比喻为人的离散,通过“恰似”二字开头,便设定了整个意境的基调——一种无可奈何的宿命感。
接下来的“空抛床下最繁枝”,则是对这种情感的一种延伸。花瓣随风飘落,却又在空中盘旋,最终散落于床之下,显得格外繁盛。这里的“床”字颇有深意,或许象征着某种私密空间,也可能只是一个静谧的场所,反正是花瓣最终停息的地方。
第三句“艳魄香魂如有在”,则将这份情感推向了高潮。诗人通过对比鲜明的“艳”和“香”的形容词,强调了一种即使花瓣已落,但它们所带来的美好依旧存在于空气中的意象。这是对过往美好的留恋,也是一种对逝去时光无法释怀的情感表达。
最后一句“还应羞见堕楼人”,则是诗人的自我反省。这里的“堕楼人”可能指的是那些因爱而堕落的人,或者更广义地理解为任何因为情感而迷失方向的人。诗人似乎在暗示,即便自己也难逃这种宿命,但却应对此感到羞愧。
整首诗通过花的飘零和散落,以及对美好记忆的留恋,展现了一个深刻的情感世界。诗人的笔触细腻而不失深度,将一种复杂的情绪,以简洁而富有韵味的语言表达得淋漓尽致。
见说姚家与魏家,紫琼黄玉剪纷葩。
亭亭贵重推名辈,岁岁清明赏大花。
日褪晓晴连影好,露添夜冷并枝斜。
一从娄舞霓裳遍,憔悴春风怨物华。
草枯蓝田山,饮羽误入神。
归来落清梦,起写赝虎真。
槎牙虎边树,霜虬蜕脩鳞。
乡来一寸根,今者千岁苓。
冻雪压不低,华风吹不春。
落子大蔽牛,娄起厦屋倾。
日月弗知老,保此坚与贞。
年年姚家黄,角逐魏紫荣。
十里春风香,走杀陌上人。
夭妍极远到,不得一月程。
居然事颜色,只与朝菌盟。
安知有耆艾,落落仍亭亭。
大篇如建瓴,小篇如捍城。
执此能事柄,凌夺造物真。
雪湖坐此彻骨贫,致贫之具犹示人。
铿锵应是我辈语,饥鸢悲苦哦清新。
高沙旧日春风手,也是乘槎丈人后。
红莲开幕著诗人,此段风流少人有。
飞声郎署知闻旧,扫门谩惜千金帚。
不图愿与丈人厚,要看云锦三千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