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三万六千顷,一代高贤独此翁。
故宅有僧茶灶在,荒池无主鸭阑空。
松陵唱和知谁再,茅屋襟期与我同。
最爱长洲马明府,艰危犹自挹高风。
太湖三万六千顷,一代高贤独此翁。
故宅有僧茶灶在,荒池无主鸭阑空。
松陵唱和知谁再,茅屋襟期与我同。
最爱长洲马明府,艰危犹自挹高风。
这首元代诗人成廷圭的《甫里先生故宅是时马县尹葺其庙》描绘了太湖边的一处故宅,曾经的高贤已逝,只剩下故居和僧人的茶灶,荒废的池塘和空荡的鸭栏,流露出一种历史沧桑感。诗人怀念与甫里先生唱和的时光,感叹如今能与他精神相通的人寥寥。特别提到最爱长洲马明府,他在艰难困苦中仍保持着高尚的品格,令人敬仰。整首诗通过故宅的遗迹,表达了对先贤的追思和对美德的推崇。
城隅一分手,几日还相见。
山中有桂花,莫待花如霰。
乐中何乐偏堪赏,无过夜深听方响。
缓击急击曲未终,暴雨飘飘生坐上。
铿铿铛铛寒重重,盘涡蹙派鸣蛟龙。
高楼漏滴金壶水,碎电打著山寺钟。
又似公卿入朝去,环佩鸣玉长街路。
忽然碎打入破声,石崇推倒珊瑚树。
长短参差十六片,敲击宫商无不遍。
此乐不教外人闻,寻常只向堂前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