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前流血任纵横,残忍鸱张本性成。
滑石嘉祥频自诩,湿梢名字亦堪惊。
临终断送来仙甫,余毒迁延到少诚。
更羡含桃潜蜡帛,窦家女貌果倾城。
席前流血任纵横,残忍鸱张本性成。
滑石嘉祥频自诩,湿梢名字亦堪惊。
临终断送来仙甫,余毒迁延到少诚。
更羡含桃潜蜡帛,窦家女貌果倾城。
这首清代张晋的诗《李希烈》以鲜明的笔触描绘了李希烈这一人物形象。首句“席前流血任纵横”,展现了李希烈的残暴与放纵,仿佛在宴席之上毫不顾忌地展现其残忍本性。次句“残忍鸱张本性成”进一步强调了他的狠辣和嚣张。
接下来,“滑石嘉祥频自诩”暗示了他自以为得计,沾沾自喜于自己的权势和伪装。然而,“湿梢名字亦堪惊”则通过“湿梢”这一隐喻,形容他的名声如同沾水的树枝,摇摇欲坠,令人惊惧。
“临终断送来仙甫”描述了李希烈的结局,暗示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仍试图拉拢他人,但已无力回天。“余毒迁延到少诚”则揭示了他影响力之深远,即使身死,余孽仍在。
最后一句“更羡含桃潜蜡帛,窦家女貌果倾城”借用了“含桃”(即桃色之事)和“蜡帛”(密信)的典故,暗指李希烈对美色的贪婪,同时也提及窦家女子的美貌足以倾国倾城,以此衬托出李希烈的欲望和悲剧性。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生动的细节和象征手法,刻画了一个权欲熏心、残忍跋扈却又最终走向衰败的人物形象。
心期在何处,十载念存存。
不住五溪流,超然无相前。
无相夫何如,有物为之先。
举手见九华,回头看逝川。
梦中此何景,与我同自然。
前朝谁地主,高人王季文。
昔为讲席地,今化梵林禅。
天道有往复,邪正互相沿。
闻虞并骢马,指顾来开山。
徘徊两书院,仍结心期缘。
黄堂有贤主,吴江诸席珍。
双峰子柯子,同洗金沙泉。
一洗心体真,再洗天地新。
何以天地新,熙穆如初春。
作诗矢心期,他时看浴云。
盘古未分判,乾坤尚鸿濛。
一锡天地辟,再锡民物丰。
三锡人文朗,圣人出弥缝。
乃闻大圣先,三命滋益恭。
佝偻走循墙,铭鼎垂无穷。
莪峰新安秀,簪笏夙显庸。
四方迈宣力,帝锡三褒功。
玺书复叠降,纶綍何殷隆。
父老行叹息,信哉仁者荣。
将以铭肺腑,肺腑难为工。
将以书诸绅,绅亦有违从。
不如志诸册,置座胜鼎钟。
匪以誇稽古,维表事君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