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色谁将巧染丹,妆成娇脆学应难。
谢家儿女空才思,不似枝头许细看。
玉色谁将巧染丹,妆成娇脆学应难。
谢家儿女空才思,不似枝头许细看。
这首诗由宋代诗人廖刚所作,名为《郑彦敏以诗惠小女作红黄雪牡丹次韵答之》。诗中描绘了对郑彦敏赠予的小女儿的红黄雪牡丹的赞美与欣赏。
首句“玉色谁将巧染丹”,以“玉色”形容牡丹的高洁与纯净,巧妙地运用“巧染丹”来比喻画家或自然赋予牡丹的鲜艳色彩,表达了对牡丹色泽的赞叹和对创造者的敬意。
接着,“妆成娇脆学应难”一句,通过“娇脆”二字,形象地描绘出牡丹的柔美与易损之态,暗示其珍贵与难以复制的美丽。同时,“学应难”则表达了对模仿这种美丽之难的感慨,进一步强调了牡丹的独特魅力。
后两句“谢家儿女空才思,不似枝头许细看”,将牡丹与谢家(谢灵运家族)的才子佳人进行对比,指出他们的才思虽佳,却不及直接观赏牡丹枝头的细腻与真实感受。这里不仅赞美了牡丹的自然之美,也暗含了对人工雕琢之美的反思,强调了自然之美的不可替代性。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红黄雪牡丹的细腻描绘与赞美,展现了诗人对自然之美的深刻感悟和独特见解,同时也蕴含了对艺术创作与自然之美的相对关系的思考。
瑶坛醮罢晚云开,羽客分飞俗士回。
为报移文不须勒,未曾游处待重来。
旧恨消香,新愁倦酒,寂寞又惊春晚。
小立斜阳,何处暗飞银管。
有几许、离绪吟秋,怎知我、天涯肠断。
莫随风、吹入西泠,为渠唤起故宫怨。
霓裳遗曲曾谱,怅望青鸾已杳,彩云消散。
剩粉零红,忍向尊前重见。
消几度、月淡窗寒,更那堪、梦回人远。
指青袍、今夜愁痕,倩谁江上浣。
日觉儒风薄,谁将霸道羞。
乱臣无所惧,何用读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