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夙有何冤业,萍末相遭乃尔奇。
直到化泥方是聚,祗今堕水尚成离。
焉能忍此而终古,亦与之为无町畦。
我佛天亲魔眷属,一时撒手劫僧祗。
柳花夙有何冤业,萍末相遭乃尔奇。
直到化泥方是聚,祗今堕水尚成离。
焉能忍此而终古,亦与之为无町畦。
我佛天亲魔眷属,一时撒手劫僧祗。
这首诗以柳花和浮萍为象征,表达了诗人对世间命运无常、聚散离合的感慨。首句“柳花夙有何冤业”暗示了柳絮飘零的不幸命运,如同有前世冤孽;“萍末相遭乃尔奇”进一步强调两者偶然相遇的奇特际遇。接下来,“直到化泥方是聚”描绘了即使化为泥土,它们或许还能聚合一处,但“祗今堕水尚成离”又揭示了现实中它们依然无法避免分离的命运。
诗人感叹道:“焉能忍此而终古”,表达对这种无常的难以忍受,但他也超脱地认为不必对此过于执着,“亦与之为无町畦”,即接受并放下。最后两句“我佛天亲魔眷属,一时撒手劫僧祗”借佛教中的轮回和劫难,表达了对世间一切皆为过客、终将归于寂灭的理解,显示了诗人的豁达和超脱。
整体来看,这首诗寓言深刻,情感深沉,体现了谭嗣同在面对人生无常时的哲思和禅意。
壮东南一柱,分阃寄,事非轻。
见雨露思纶,河山带砺,勋府元盟。
依依汴堤杨柳,甚一朝、光彩动旗旌。
晓日千梁浮蝀,春风百雉严城。临轩鼙鼓正凝情。
忠孝旧家声。看奕世功名,麒麟高阁,宛转丹青。
绿波北潭花影,又一年、春好是清明。
彩袖一杯寿了,望中三楚云平。
飞楼缥缈,疑行云、势压鲸川雄杰。
宾主落成登眺日,正是炎蒸时节。
把酒临风,凭阑一笑,忘尽人间热。
四围烟树,万家金碧重叠。
休问去棹来帆,南商北旅,欢会并离别。
且向尊前呼翠袖,歌取阳春白雪。
千古兴亡,百年哀乐,天远孤鸿减。
酒阑人散,角声吹上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