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夷一大限,生死一大梦。
时遇耦耕人,指点番人冢。
华夷一大限,生死一大梦。
时遇耦耕人,指点番人冢。
这首诗以深邃的哲理和悲悯的情怀,描绘了对生命本质的深刻思考以及对不同文化之间共通性的探索。
“华夷一大限”,开篇即揭示出人类无论来自何种文化背景,在生命的终极面前都是平等的,暗示了生命的意义超越了种族和文化的界限。“大限”一词,既指生命的终结,也暗含了对时间流逝的感慨,以及对生命有限性的深刻认识。
“生死一大梦”,进一步深化了对生命本质的探讨,将生与死视为一场梦境,强调了生命的虚幻和短暂。这种观点在古代哲学中并不罕见,如庄子的“齐物论”就表达了类似的思想,认为万物皆处于变化之中,包括生命本身。
“时遇耦耕人,指点番人冢。”这两句则转向了对现实世界的观察和描述。诗人偶遇耕作的农夫,他们或许代表了平凡而真实的生活,而“番人冢”则指向了不同文化或民族的历史遗迹。通过“指点”这一动作,诗人似乎在引导读者思考: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是否足够关注那些与我们文化背景不同的个体及其历史?这不仅是一种对多元文化的尊重,也是对人类共同命运的一种反思。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生与死、华与夷,以及对现实世界中个体与历史的观察,展现了诗人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思考和对人类共性的深切关怀。它不仅仅是一首关于生死的哲思之作,更是一次对人类存在本质的探索之旅。
羊角仙人在何许,江南杳霭苍烟暮。
空馀拳石在人间,至今指作神仙处。
当年馆宇幻玲珑,只今阻绝那能逢。
市上无非神仙辈,人心自隔蓬莱宫。
我来访古思绵邈,月满谯楼夜吹角。
神仙咫尺不可知,帝乡汗漫何可期。
摇风犹似旆,倾雨不成盘。
西风未禁十日,早作背时看。
寂寞六郎秋扇,牵补灵均破屋,风露半襟寒。
坐感青年晚,不但翠云残。叹此君,深隐映,早阑珊。
人间受尽炎热,暑夕几凭阑。
待得良宵灏气,正是好天良月,红到绿垂乾。
摇落从此始,感慨不能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