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焰炎炎埒太平,定昆池果胜昆明。
三郎兵入含章阁,临镜蛾眉画未成。
势焰炎炎埒太平,定昆池果胜昆明。
三郎兵入含章阁,临镜蛾眉画未成。
这首诗描绘了安乐宫主在安乐宫中的生活情景,通过对比与夸张的手法,展现了她的奢华与孤独。诗中“势焰炎炎埒太平”一句,以“势焰炎炎”形容安乐宫主权势之盛,与“埒太平”形成鲜明对比,突出了她地位的显赫与权力的庞大。接着,“定昆池果胜昆明”一句,通过将安乐宫中的池塘与著名的昆明池进行比较,进一步强调了安乐宫的豪华与壮观。
然而,好景不长,诗的后两句“三郎兵入含章阁,临镜蛾眉画未成”揭示了安乐宫主的孤独与无奈。这里“三郎”可能暗指某位君王或权贵,含章阁则是宫殿中的一处,暗示安乐宫主的生活并非完全无忧无虑。临镜时,她或许正准备妆扮,却因某种原因未能完成,这不仅反映了她生活的奢侈,也隐含了她内心的空虚和不满足。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描绘,展现了安乐宫主既繁华又寂寞的生活状态,引人深思。
九龙山人标格奇,平生与竹同襟期。
兴来为竹写真意,笔端飒飒生凉飔。
一枝高拂青霄雾,葛陂神物化龙去。
一枝低扫白石苔,缑山仙子乘鸾来。
疏影微茫远还碧,颇似潇湘秋月夕。
翠色茏葱近更深,又似淇园春雨晴。
昔年老可今安在,遗迹流传重千载。
山人挥洒更入神,使可见之心亦骇。
我家闽山丛竹幽,朅来不见心悠悠。
今日披图看风景,分明一段闽山秋。
去岁今朝,念母病、扪心私痛。
犹记得、支床慰劳,慈恩深重。
此际魂归何处去,黄泉碧落儿难送。
便床前、再欲听呻吟,除非梦。椒花在,为谁颂。
荔粉在,为谁奉。只扶携弱弟,麻衣悲恸。
从此屠苏怜最后,亲魂若在应犹共。
为悯孙、还尽半杯休,牵牛捧。
金吾缇骑不可当,迥若饥鹘搏大荒。
碧瓦雕甍战崷屼,貂裘玉勒纷辉光。
但令奚雏剪头至,赤手卧夺黄金章。
人间陆海天茫茫,岂无英雄遂俛昂。
戴子不肯誇身强,邀我坐我堂中床。
葡萄暖发茵陈香,羽声春激白帝霜。
五侯七贵他自足,要令名姓登词场。
呜呼戴子一洗金吾色,野人愧杀尚书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