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佛身血,破和合僧。驴腮马颔,逞技矜能。
堪笑灵山儿戏剧,聚头争看蜡人冰。
出佛身血,破和合僧。驴腮马颔,逞技矜能。
堪笑灵山儿戏剧,聚头争看蜡人冰。
这首诗是宋代禅宗僧人释绍昙的作品,以简洁的语言描绘了一幅生动的画面。"出佛身血,破和合僧"暗指某些僧侣行为乖张,不顾佛教戒律,甚至破坏僧团和谐。"驴腮马颔,逞技矜能"比喻他们像驴和马一样炫耀自己的技巧和能力,但这种行为显得颇为可笑。
"堪笑灵山儿戏剧,聚头争看蜡人冰"则进一步讽刺了这些僧人如同孩童般沉迷于表面的热闹与虚幻,将佛法修行比作看戏或观赏蜡像和冰雕,缺乏真正的内心领悟和精神追求。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辛辣的笔触揭示了当时佛教界的一些不良现象,表达了对真正佛法修行的倡导和对浮躁心态的批判。
鲍叔相齐桓,举贤立霸功。
心知管夷吾,所以常见容。
一朝代齐相,烈烈营西东。
遂令王纲正,列国咸服从。
高谊薄云汉,羡彼双飞鸿。
后来结交者,自谓胶漆同。
见利竞毫发,相挤陷阱中。
昔若芝与兰,今为蒿与蓬。
古人不可见,邈焉想高风。
六月凄风,七月暑雨。倏雨倏寒,道修以阻。
允允君子,迪尔寝兴。毋沾尔行,国步斯频。
哀此下民,靡届靡极。不有老成,其何能国。
吁嗟老成,独遗典刑。若屋之倾,尚支其楹。
心之忧矣,言靡有所。如彼喑人,食荼与苦。
依依长谷,言采其芝。人各有时,我归孔时。
昔彼叔季,沉湎以逞。耄集以咨,我人自靖。
允允君子,淑慎尔则。靡曰休止,民何于极。
日月其逝,如彼沧浪。南北其望,如彼参商。
允允君子,毋沾尔行。如日之升,以曷不光。
柴墟吾所爱,春阳溢鬓眉。
白岩吾所爱,慎默长如愚。
二君廊庙器,予亦山泉姿。
度量较齿德,长者皆吾师。
置我五人末,庶亦忘崇卑。
迢迢万里别,心事两不疑。
北风送南雁,慰我长相思。
欧生诚楚人,但识庐山高,庐山之高犹可计寻丈。
若夫泰山,仰视恍惚,吾不知其尚在青天之下乎,其已直出青天上?
我欲仿拟试作《泰山高》,但恐培塿之见未能测识高大,笔底难具状。
扶舆磅礴元气钟,突兀半遮天地东。
南衡北恒西泰华,俯视伛偻谁争雄?
人寰茫昧乍隐见,雷雨初解开鸿蒙。
绣壁丹梯,烟霏霭䨴。海日初涌,照耀苍翠。
平麓远抱沧海湾,日观正与扶桑对。
听涛声之下泻,知百川之东会。
天门石扇,豁然中开。幽崖邃谷,襞积隐埋。
中有逐世之流,龟潜雌伏,餐霞吸秀于其间,往往怪谲多仙才。
上有百丈之飞湍,悬空络石穿云而直下,其源疑自青天来。
岩头肤寸出烟雾,须臾滂沱遍九垓。
古来登封,七十二主。后来相效,纷纷如雨。
玉检金函无不为,只今埋没知何许?
但见白云犹复起封中,断碑无字天外日月磨刚风。
飞尘过眼倏超忽,飘荡岂复有遗踪。
天空翠华远,落日辞千峰。鲁郊获麟,岐阳会凤。
明堂既毁,闷宫兴颂。
宣尼曳杖,逍遥一去不复来,幽泉呜咽而含悲,群峦拱揖如相送。
俯仰宇宙,千载相望。堕山乔岳,尚被其光。
峻极配天,无敢颉颃。
嗟予瞻眺门墙外,何能彷佛窥室堂?
也来攀附摄遗迹,三千之下,不知亦许再拜占末行。
吁嗟乎,泰山之高,其高不可极,半壁回首,此身不觉已在东斗傍。
《泰山高次王内翰司献韵》【明·王守仁】欧生诚楚人,但识庐山高,庐山之高犹可计寻丈。若夫泰山,仰视恍惚,吾不知其尚在青天之下乎,其已直出青天上?我欲仿拟试作《泰山高》,但恐培塿之见未能测识高大,笔底难具状。扶舆磅礴元气钟,突兀半遮天地东。南衡北恒西泰华,俯视伛偻谁争雄?人寰茫昧乍隐见,雷雨初解开鸿蒙。绣壁丹梯,烟霏霭䨴。海日初涌,照耀苍翠。平麓远抱沧海湾,日观正与扶桑对。听涛声之下泻,知百川之东会。天门石扇,豁然中开。幽崖邃谷,襞积隐埋。中有逐世之流,龟潜雌伏,餐霞吸秀于其间,往往怪谲多仙才。上有百丈之飞湍,悬空络石穿云而直下,其源疑自青天来。岩头肤寸出烟雾,须臾滂沱遍九垓。古来登封,七十二主。后来相效,纷纷如雨。玉检金函无不为,只今埋没知何许?但见白云犹复起封中,断碑无字天外日月磨刚风。飞尘过眼倏超忽,飘荡岂复有遗踪。天空翠华远,落日辞千峰。鲁郊获麟,岐阳会凤。明堂既毁,闷宫兴颂。宣尼曳杖,逍遥一去不复来,幽泉呜咽而含悲,群峦拱揖如相送。俯仰宇宙,千载相望。堕山乔岳,尚被其光。峻极配天,无敢颉颃。嗟予瞻眺门墙外,何能彷佛窥室堂?也来攀附摄遗迹,三千之下,不知亦许再拜占末行。吁嗟乎,泰山之高,其高不可极,半壁回首,此身不觉已在东斗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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