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坐聊为适性场,遍开尘箧治缣缃。
偷閒须撰斋中录,道帙儒经各有房。
宴坐聊为适性场,遍开尘箧治缣缃。
偷閒须撰斋中录,道帙儒经各有房。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宋庠归家后,在自家的北斋中安定下来,专注于书籍和学问的生活状态。"宴坐聊为适性场"表达了一种闲适自得的情趣,似乎找到了心灵的栖息之所。"遍开尘箧治缣缃"则形象地展示了诗人整理书房、翻阅古籍的景象,其中“尘箧”指的是长时间未被打开的书箱,而“治缣缃”则是整理丝线装订书籍的行为,反映出诗人对知识的渴望和尊重。
"偷閒须撰斋中录"表明诗人利用闲暇时光,在书房里著述自己的心得或学术笔记。"道帙儒经各有房"则进一步强调了诗人对不同类型书籍的分类整理,每种类型的书都有其特定的存放空间。这不仅展示了诗人的治学态度,也反映出当时士人重视教育和学术研究的文化背景。
总体来说,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生活描写,展现了宋庠归家后对知识与学问的专注投入,以及他对于个人空间安排的审美追求。
委绶来名山,观奇恣所停。
山中若有闻,言此不死庭。
遂逢五老人,一谓西岳灵。
或闻樵人语,飞去入昴星。
授我出云路,苍然凌石屏。
视之有文字,乃古黄庭经。
左右长松列,动摇风露零。
上蟠千年枝,阴虬负青冥。
下结九秋霰,流膏为茯苓。
取之砂石间,异若龟鹤形。
况闻秦宫女,华发变已青。
有如上帝心,与我千万龄。
始疑有仙骨,鍊魂可永宁。
何事逐豪游,饮啄以膻腥。
神物亦自閟,风雷护此扃。
欲传山中宝,回策忽已暝。
乃悲世上人,求醒终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