鼕鼕才动热蒸蒸,直到更初渐渐清。
脏腑始坚今反利,痰涎愈盛气难平。
形容凋瘦真如鬼,耳目聪明粗似人。
自是虚劳无可说,更将经络为推明。
鼕鼕才动热蒸蒸,直到更初渐渐清。
脏腑始坚今反利,痰涎愈盛气难平。
形容凋瘦真如鬼,耳目聪明粗似人。
自是虚劳无可说,更将经络为推明。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病中的身体状况和对孙医士的招请。首句“鼕鼕才动热蒸蒸”形象地写出病痛初起时的沉重与热度,如同鼓声般沉闷且持续升温。随着夜晚的推移,“直到更初渐渐清”,病痛似乎有所缓解,但“脏腑始坚今反利”表明病情复杂,内部器官变得坚硬,反而增加了不适感。
“痰涎愈盛气难平”进一步描述了痰多气喘的痛苦,使诗人难以平静。接下来的“形容凋瘦真如鬼”描绘了诗人因病消瘦,外貌憔悴,几乎形同鬼魅。然而,尽管身体极度虚弱,“耳目聪明粗似人”又暗示着精神尚存,听力和视力还算清晰。
最后两句“自是虚劳无可说,更将经络为推明”表达了诗人对病因的无奈,认为自己的病并非单纯表象,而是内在虚劳所导致,需要深入探讨经络问题以求诊治。整首诗通过生动的细节描绘和自我剖析,展现了诗人病痛之苦以及对医疗的期待。
有木名梧桐,栖凤临清池。
朝阳承新色,碧玉拂疏枝。
春风及万物,枝叶方荄滋。
别类或刺手,花发眩赪姿。
浮华惜无实,讹似空参差。
排云高百尺,孤立耀后时。
知音傥可待,《韶》《雅》夸天资。
槃阿厉名节,澍雨敷丹墀。
诗不可轻作,此论疑亦偏。
不求文字名,何必责备全。
禽虫有鸣窍,而人胡不然。
喜怒一写之,何物更存焉。
君子贵寓意,任情长短篇。
不必笑梨枣,士无轻弃捐。
嗟哉文章伯,刻苦穷岁年。
纵有山水趣,仍为居食牵。
自命颇不小,李杜相后先。
诋毁中晚季,曾不及宋贤。
我所阁笔者,名山与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