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夫君,是膺柱下。准绳有望,名器无假。
宠盖伯山,气雄公雅。立朝正色,俟我能者。
绰绰夫君,是膺柱下。准绳有望,名器无假。
宠盖伯山,气雄公雅。立朝正色,俟我能者。
这是一首颇具古典韵味的诗句,体现了诗人对朋友或同僚的一种赞美与期待。首先,“绰绰夫君,膺柱下”表达的是对其人的才华和风度的赞赏,而“准绳有望,名器无假”则强调了他不仅外表光鲜,更是内在品质纯正,无可挑剔。接下来,“宠盖伯山,气雄公雅”一句,通过比喻手法,将其人的气概与古代贤人相提并论,显示出一种崇高的道德修养和文雅的气质。
最后两句“立朝正色,俟我能者”,则表达了诗人对这位朋友或同僚所展现出的品行和才能给予极高评价,并期待他在朝廷中能够树立正确的风范,为国家的政治清明尽一份力。整体来看,这不仅是一首颂扬之词,更是诗人对于理想人物形象的一种构建,反映了古代士大夫对于品德与才能并重的价值追求。
诗翁憔悴老一官,厌见苜蓿堆青盘。
归来羞涩对妻子,自比鲇鱼缘竹竿。
今君滞留生二毛,饱听衙鼓眠黄紬。
更将嘲笑调朋友,人道猕猴骑土牛。
愿君恰似高常侍,暂为小邑仍刺史。
不愿君为孟浩然,却遭明主放还山。
宦游逢此岁年恶,飞蝗来时半天黑。
羡君封境稻如云,蝗自识人人不识。
木叶轻飞,乍雨歇亭皋,帘卷秋光。
栏隈砌角,绽拒霜几处,蓓深浅红芳。
应恨开时晚,伴翠菊、风前并香。
晓来寒露,嫩脸低凝,似带啼妆。堪伤。
记得佳人,当时怨别,盈腮泪粉行行。
而今最苦,奈千里身心,两处凄凉。
感物成消黯,念旧欢、空劳寸肠。
月斜残漏,梦断孤帏,一枕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