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母久未葬,魂冷常夜嘶。
病妇槌心号,血尽身为泥。
我死不自惜,少忍赋有甓。
何当深九仞,更与崇四尺。
两母久未葬,魂冷常夜嘶。
病妇槌心号,血尽身为泥。
我死不自惜,少忍赋有甓。
何当深九仞,更与崇四尺。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叶适的作品,表达了诗人对亲人离世后的哀伤和无奈。诗中“两母久未葬,魂冷常夜嘶”两句,描绘了一种极度悲痛的情景,两位母亲去世而尸骨未能安葬,灵魂似乎在寒冷的夜晚发出凄厉的呼唤。这种描写传达了诗人对逝者的思念和对现实无力的愤懑。
接下来的“病妇槌心号,血尽身为泥”两句,则形象地描述了一位生病的妇女在极度痛苦中挣扎,她的心如同被钉子锤击,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号,甚至到了生命力耗尽、身体虚弱如泥的地步。这不仅是对病痛的描写,也象征着诗人内心的深切创伤。
“我死不自惜,少忍赋有甓”表达了诗人面对亲人的离世,自己也愿意放弃生命去换取他们的安息,只要能稍微减轻些许痛苦。这里的“赋有甓”可能是指希望能够为逝者找到一个安宁之地。
最后,“何当深九仞,更与崇四尺”则是在表达诗人对未来的一种渴望,期盼着有一天能给亲人们建造一座足够深和宽敞的墓穴,以示永恒的哀思。这里的“深九仞”和“崇四尺”都是形容墓穴的大小,显示了诗人对逝者安葬的迫切心情。
整首诗通过对亲人离世后的痛苦描写,以及对未来的渴望表达,展现了诗人的哀思深沉和对生命尊严的珍视。
君家诸父多人杰,半是平生亲旧间。
莫话故园空矫首,相从逆旅足开颜。
文元勋业金瓯子,昭德风流玉笋班。
此去腾骧吐虹气,何由来伴老夫闲。
关山往岁曾冰裂,跋马平坡千树雪。
疏枝冷蕊最撩人,雪后生香微带月。
醉中不数长短亭,狐裘拥鼻风前醒。
十年丧乱岂记忆,一见新诗心目惊。
平生公辈真豪友,意气相投共杯酒。
只今流落天南端,怅望中原莫回首。
及身强健频看梅,此花到眼春光催。
玉人风味正清绝,但欠雪月相徘徊。
欲访城西寻醉语,竹篱茅舍知何许。
携壶藉草傥不嗔,便与此花长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