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茅乍下金茎直,视草初违玉笋班。
带砺宗盟传汉室,河山天府控秦关。
太行春尽登临日,绝漠风高睥睨间。
西去乘槎牛斗近,为询天上几时还。
分茅乍下金茎直,视草初违玉笋班。
带砺宗盟传汉室,河山天府控秦关。
太行春尽登临日,绝漠风高睥睨间。
西去乘槎牛斗近,为询天上几时还。
这首诗描绘了对沈虹台太史册封肃藩的赞颂与祝福。首联“分茅乍下金茎直,视草初违玉笋班”以“分茅”和“视草”两个典故,生动地展现了册封仪式的庄重与沈虹台太史新职的崇高。接着,“带砺宗盟传汉室,河山天府控秦关”两句,运用历史典故,表达了对沈虹台太史家族与国家关系的深厚信任与稳固联盟的期待。尾联“太行春尽登临日,绝漠风高睥睨间。西去乘槎牛斗近,为询天上几时还”,则以壮丽的自然景象和深邃的宇宙意象,寄托了对沈虹台太史未来功业的无限憧憬与美好祝愿。整首诗语言典雅,意境深远,充分体现了明代文人的审美情趣和家国情怀。
昔我先君子,仁孝行于家。
家有五亩园,么凤集桐花。
是时乌与鹊,巢鷇可俯拿。
忆我与诸儿,饲食观群呀。
里人惊瑞异,野老笑而嗟。
云此方乳哺,甚畏鸢与蛇。
手足之所及,二物不敢加。
主人若可信,众鸟不我遐。
故知中孚化,可及鱼与豭。
柯侯古循吏,悃愊真无华。
临漳所全活,数等江干沙。
仁心格异族,两鹊栖其衙。
但恨不能言,相对空楂楂。
善恶以类应,古语良非誇。
君看彼酷吏,所至号鬼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