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便也清闲住,最是相逢处。
思量往事起新愁,却倚阑干频唤不回头。
恼人情绪还怜惜,故意凭肩立。
娇嗔偏自远郎怀,笑指画楼西畔,有人来。
别离便也清闲住,最是相逢处。
思量往事起新愁,却倚阑干频唤不回头。
恼人情绪还怜惜,故意凭肩立。
娇嗔偏自远郎怀,笑指画楼西畔,有人来。
这首清代黄钧宰的《虞美人(其二)》描绘了一幅别后重逢的画面。"别离便也清闲住",诗人以轻松的口吻表达出离别后的宁静,似乎在享受独处的时光。然而,"最是相逢处",当两人再次相遇,情感的波澜又起,旧日的记忆与新的愁绪交织。
"思量往事起新愁",诗人回味过去,心中涌上新的感伤,"却倚阑干频唤不回头",他倚着栏杆,试图留住过去的美好,却又无法阻止时光流转,只能频频回首。
"恼人情绪还怜惜",诗人对这种复杂的情绪既感到烦恼又心生怜爱,"故意凭肩立",他们有意无意地靠在一起,仿佛借此寻求慰藉。女子的娇嗔和嗔怪,"娇嗔偏自远郎怀",更显出她对远方之人的思念和撒娇。
最后,女子笑着指向画楼西畔,暗示有新的来访者,这可能是对诗人心情的微妙挑逗,也可能是对相聚时刻短暂的无奈。整首词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展现了别后重逢时的微妙情感纠葛。
千里风湍,万叠云峰,自相送迎。
叹扁舟如叶,漂流如梗,片帆如箭,聚散如萍。
家在东湖,身来西浙,非为区区利与名。
堪怜处,为雏饥犊暮,狗苟蝇营。平生。何辱何荣。
且一任三才和五行。
有鴳飞鹏奋,鹤长凫短,朱颜富贵,白发公卿。
印漫累累,绶何若若,休羡行歌朱买臣。
归来好,向严滩垂钓,谷口躬耕。
虱形仅如麻粟微,虱毒过于刀锥惨。
上循鬓发贯绀珠,下匿裳衣缀玉糁。
呼朋引类极猖蹶,摇头举足恣餐啖。
晴窗晓扪屡迁坐,雨床夜搔不安毯。
急唤童子具汤沐,奔迸出没似丧胆。
童子蹙頞代请命,姑责戒励后不敢。
念其昔日到明光,曾游相须经御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