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得意以为真,一笔扫成身外身。
不二法中无这个,到头那个是真形。
丹青得意以为真,一笔扫成身外身。
不二法中无这个,到头那个是真形。
这首诗《喜神赞》由宋代的慕容氏所作,通过独特的视角探讨了艺术与真实的界限。诗人以“丹青得意以为真”开篇,点明了艺术作品在观者心中往往能超越现实,成为一种真实的存在。接着,“一笔扫成身外身”描绘了艺术家如何通过笔墨将主观情感与外界景象融合,创造出一个独立于物理世界之外的艺术形象。
“不二法中无这个”一句,进一步深化了对真实的理解,暗示在佛教哲学中追求的“不二法门”,即事物的本质与现象之间并无二致,但在艺术创作中,这种“这个”(指具体的艺术形象)却难以直接对应于宇宙的本源真理。最后,“到头那个是真形”则提出了一个深邃的问题:在艺术与现实之间,究竟何者为真?这不仅是对艺术本质的追问,也是对存在意义的探索。
整首诗以艺术为媒介,探讨了主观与客观、形式与实质之间的复杂关系,展现了诗人对生命、艺术和存在的深刻思考。
春花态多方,维菊实兼之。
吐纳九秋精,变化绝思惟。
衣白与衣黄,洒落天人姿。
入道初洗红,连娟青蛾眉。
缤纷天女花,微笑难通辞。
亦现庄严身,狮象千威仪。
颇疑造物巧,意欲穷般倕。
得非骚赋魂,搏化为此奇。
世人立名字,与俗同妍媸。
心省不能言,此妙无人知。
南楼睡起,怜吟魂未稳,步绕行窝。讵关避张罗。
怅烟雨歧路,木叶微波。
西风半老,为寒栖、拣遍枝柯。
生怜惜、弋人心眼,弯弓换却披蓑。
回峰路,遥夜影,伴孀娥。楚山吴水经过。
费短鬓摩挲。感星饭谋稻,水宿依荷。
唾壶击碎,惹骚客、横塞高歌。
惊人外、汉皋眠柳,京尘梦醒灵和。
孟帽辞风,陶园涉日。漫夸筋力。
看菊缘悭,裁筒羡杯碧。
山鸿海燕,同逆旅、光阴为客。甘寂。
蜗屈一庐,作权时将息。相逢柳陌。
张绪当年,芳馨竞声藉。游鞭指路去国。各南北。
孰惜插萸人老,犹叹劫尘亲历。
■翠微凝望,吟兴比浓茶色。
头颅如此,幸本来面目,差能依旧。
故我今吾形问影,媚骨几时消透。
客路栖皇,僧邻拣买,猿鹤窥空臼。
江湖满地,水乡仍傍云岫。
有涯生遣何凭,庄严七宝,倾倒修楼手。
举似苏辛羌柳派,鱼掌两难兼有。
梦境迷离,神山缥缈,风受来舟否。
碧窗凌乱,夕阳红恋衰草。
岩藤罥户,墙荔曳风,别是一番疏翠。
閒话僧寮,冷落灶烟天气。仗金刚、护梦悽惶里。
写不尽、旧愁新恨,朝潮夕汐相继。海啸淹闾里。
况旅鹤惊霜,倦鳞喁水。笙路东风,日暖辜他月二。
困山梁、饮啄无欢意。
祇绕树、旁皇三匝,问枝栖焉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