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书中得故纸,今朝随意写新诗。
长绢箧底终无恙,比入怀中便足奇。
黯淡谁能知汝恨,沾涂亦自笑余疾。
书成付与炉中火,了却人间是与非。
昨夜书中得故纸,今朝随意写新诗。
长绢箧底终无恙,比入怀中便足奇。
黯淡谁能知汝恨,沾涂亦自笑余疾。
书成付与炉中火,了却人间是与非。
这首诗以日常读书为题材,表达了诗人对旧时文献的珍视和对新作创作的随性。首句“昨夜书中得故纸”,描绘了诗人深夜研读古籍的场景,对旧时文献的发现充满欣喜。次句“今朝随意写新诗”,则展现出诗人灵感突发,即兴创作的洒脱。
“长绢箧底终无恙”赞美书籍的保存完好,暗示着知识的传承价值。“比入怀中便足奇”进一步强调这些文献的珍贵,即使不常触手可及,其内在的奇异魅力已足够吸引人。
“黯淡谁能知汝恨”可能暗指文献内容的深沉或遭际的坎坷,诗人感叹外界难以理解其深意。“沾涂亦自笑余疾”则流露出诗人对自己写作疾病的自嘲,或许是指写作时的痴迷或病态的执着。
最后两句“书成付与炉中火,了却人间是与非”,诗人将完成的作品化为灰烬,寓意通过文字来审视和评判世间的是非,表达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思考态度。
整体来看,这首诗语言朴素,情感真挚,寓含哲理,体现了王国维作为学者的深厚学识和独特见解。
墙东有何好,委身其间者。
往往有人在,岁月定潇洒。
我闻万物若刍狗,何物一官真敝帚。
乾坤清气本生人,横目二足宁相负。
四明山,雪窦水,芒鞋竹杖追黄绮。
冬一裘,夏一葛,芝房松鬣无饥渴。
当时海水变桑田,今见文思帝则天。
手抛柏子高千尺,回首优游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