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子一生知己,上伸肺石,下顾盟车,略迹只原情,身命备承恩再造;
迟阿母七日捐尘,内痛杖桐,外伤梁木,诣灵悲待后,心丧遗憾服三年。
是小子一生知己,上伸肺石,下顾盟车,略迹只原情,身命备承恩再造;
迟阿母七日捐尘,内痛杖桐,外伤梁木,诣灵悲待后,心丧遗憾服三年。
此挽联以深情厚谊开篇,将郭嵩焘比作一生的知己,其高尚品德与忠诚精神犹如直通天庭的肺石,俯瞰着盟约之车,凸显其人格的高洁与深远影响。联语中“略迹只原情”一句,意在强调对郭嵩焘行为动机的理解与尊重,而非仅关注表面行为,体现了对其人格的深刻理解与高度评价。
接着,联语转向对郭嵩焘逝世的哀悼之情,以“迟阿母七日捐尘”描绘出其离世给亲人带来的巨大悲痛,母亲在七日后才得以安息,暗示了郭嵩焘去世对家庭的巨大冲击。同时,“内痛杖桐,外伤梁木”运用比喻手法,将郭嵩焘的去世比作对家庭内部的打击和外部社会的损失,形象地表达了其在社会和家庭中的重要地位以及离去后的巨大空缺。
最后,“诣灵悲待后,心丧遗憾服三年”表达了对郭嵩焘遗体的哀悼以及对其逝世的深切怀念。这不仅是对逝者的尊重,也是对郭嵩焘生前贡献与品德的永恒纪念。通过这一系列的情感表达,联语不仅展现了对郭嵩焘个人的哀思,也反映了其在社会与家庭中的深远影响,以及后人对其品格与功绩的崇敬与怀念。
吴姬奏丝赵姬竹,我道新声不如肉。
荆山一片秋月圆,琢作张卿口中曲。
黄钟入调妖红肥,玄霜变羽万绿稀。
天云黯冉凝不动,窈窕梁尘俱倒飞。
筠纤小按红牙句,双耳流来向心住。
宛转那禁里人哭,分明可怕周郎顾。
忆初相逢俱少年,狂呼醉舞春风颠。
南冠久困燕市筑,布帽却废嵇生弦。
此夜闻音独悲咽,遮莫天明鬓堪雪。
空劳僧起壮士歌,延伯雄心为谁发。
歌曲转高听转难,黄金无情白玉寒。
君不见胡笳与羌管,至今儿女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