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齿不踰德,天乎夺此君。
官才称主簿,郎已转修文。
玉质埋黄壤,葩辞散彩云。
从今书带草,不独郑公坟。
爵齿不踰德,天乎夺此君。
官才称主簿,郎已转修文。
玉质埋黄壤,葩辞散彩云。
从今书带草,不独郑公坟。
这首诗是宋代末至元初诗人陆文圭悼念朱南伯的作品。诗中表达了对朱南伯品德高尚却遭遇不幸的感慨,以及对其才华的赞赏。"爵齿不踰德"暗指朱南伯的品行超越了世俗的地位,"天乎夺此君"则表达了对上天夺去他生命的无奈。"官才称主簿,郎已转修文"赞扬了朱南伯的才能,从主簿升迁至修文,显示出他的文学造诣。"玉质埋黄壤"寄托了诗人对故人的惋惜,"葩辞散彩云"则形容其辞藻华美如云霞。最后,诗人以"从今书带草,不独郑公坟"结句,借书带草(一种植物,象征隐逸)表达朱南伯虽逝,但其精神和才华将如同书带草一样长存,不仅限于郑公(可能指郑樵,古代学者)的墓地。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是对逝者深深的怀念与敬仰。
翠阜围平野,朱楼压缭墙。
风回半汀雁,云护一天霜。
有地聊容拙,无方可疗狂。
白头诗兴在,吟罢意差彊。
转徙身飘梗,淹留等系匏。
雁孤依远渚,鸠拙寄空巢。
寒日赪梨颊,清霜长橘包。
平生曲道士,岁晚欲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