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维明命,佑我皇祖。
肇我土宇,曰予冲人,缵祖之绪。
荷天之休,锡民之祜。式虔报祀,阳复之期。
式率髦士,骏奔祈祈。
明明帝德,佑我皇祖,昭格坛壝。
于维明命,佑我皇祖。
肇我土宇,曰予冲人,缵祖之绪。
荷天之休,锡民之祜。式虔报祀,阳复之期。
式率髦士,骏奔祈祈。
明明帝德,佑我皇祖,昭格坛壝。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霍韬所作的《圜丘乐章九首》中的第一首《迎神》,用于描述在圜丘(古代祭天的场所)举行的祭祀仪式。诗中充满了对皇祖的崇敬之情,以及对上天恩赐的感激与回报之意。
诗的开篇“于维明命,佑我皇祖”,表达了对明君的尊崇和对先祖的敬畏。接着“肇我土宇,曰予冲人,缵祖之绪”,说明了国土的开创与继承,以及自己作为后人的责任。随后“荷天之休,锡民之祜”则表达了对上天赐福的感激之情,以及希望将这份福祉传递给民众的心愿。
“式虔报祀,阳复之期”表明了对祭祀活动的虔诚态度,以及在阳气恢复之时进行祭祀的传统习俗。“式率髦士,骏奔祈祈”描绘了年轻士子们在祭祀时的恭敬与急切心情。“明明帝德,佑我皇祖,昭格坛壝”则强调了对帝王功德的颂扬,以及对皇祖庇佑的感激,同时表达了对祭坛的庄严与神圣的认同。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古代祭祀仪式的庄重与神圣,以及人们对皇祖与上天的敬畏之心,体现了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和人文精神。
饿虎不食子,饥鹰不雌求。
虎饿不择肉,盛怒遇子收。
鹰饥爪喙狞,尚与雌同韝。
人岂二者然,恩义宜绸缪。
亲戚不宜怒,割恩以为仇。
此割非常割,此伤无血流。
肉割愈有日,恩割伤不收。
一割大义死,再割面相仇。
亲戚尚皆然,况又他人俦。
是己与世绝,于世何足尤。
蝗生于野谁所为,秋一母死遗百儿。
埋藏地下不腐烂,疑有鬼党相收持。
寒禽冬饥啄地食,拾掇谷种无馀遗。
吻惟掠卵不加破,意似留与人为饥。
去年冬温腊雪少,土脉不冻无冰凘。
春气蒸炊出地面,戢戢密若在釜糜。
老农顽愚不识事,小不扑灭大莫追。
遂令相聚成气势,来若大水无垠涯。
蓬蒿满眼幸无用,尔纵嚼尽谁尔讥。
而何存留不咀嚼,反向禾黍加伤夷。
鸱鸦啄衔各取饱,充实肠腹如撑支。
儿童跳跃仰面笑,却爱甚密嫌疏稀。
吾思万物造作始,一一尽可天理推。
四其行蹄翼不假,上既载角齿乃亏。
夫何此独出群类,既使跃跳仍令飞。
麒麟千载或一见,仁足不忍踏草萎。
凤凰偶出即为瑞,亦曰竹食梧桐栖。
彼何甚少此何众,况又口腹害不訾。
遂令思虑不可及,万目仰面号天私。
天公被诬莫自辨,惨惨白日阴无辉。
而余昏狂不自度,欲尽物理穷毫丝。
要袪众惑运独见,中夜力为穷研思。
如知在人不在天,譬之蚤虱生裳衣。
扪搜剔拨要归尽,是岂人者尚好之。
然而身尚不绝种,岂复垢旧招致斯。
鱼朽生虫肉腐蠹,理有常尔无何疑。
谁为忧国太息者,应喜我有原蝗诗。
《原蝗》【宋·王令】蝗生于野谁所为,秋一母死遗百儿。埋藏地下不腐烂,疑有鬼党相收持。寒禽冬饥啄地食,拾掇谷种无馀遗。吻惟掠卵不加破,意似留与人为饥。去年冬温腊雪少,土脉不冻无冰凘。春气蒸炊出地面,戢戢密若在釜糜。老农顽愚不识事,小不扑灭大莫追。遂令相聚成气势,来若大水无垠涯。蓬蒿满眼幸无用,尔纵嚼尽谁尔讥。而何存留不咀嚼,反向禾黍加伤夷。鸱鸦啄衔各取饱,充实肠腹如撑支。儿童跳跃仰面笑,却爱甚密嫌疏稀。吾思万物造作始,一一尽可天理推。四其行蹄翼不假,上既载角齿乃亏。夫何此独出群类,既使跃跳仍令飞。麒麟千载或一见,仁足不忍踏草萎。凤凰偶出即为瑞,亦曰竹食梧桐栖。彼何甚少此何众,况又口腹害不訾。遂令思虑不可及,万目仰面号天私。天公被诬莫自辨,惨惨白日阴无辉。而余昏狂不自度,欲尽物理穷毫丝。要袪众惑运独见,中夜力为穷研思。如知在人不在天,譬之蚤虱生裳衣。扪搜剔拨要归尽,是岂人者尚好之。然而身尚不绝种,岂复垢旧招致斯。鱼朽生虫肉腐蠹,理有常尔无何疑。谁为忧国太息者,应喜我有原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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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子冠上尘,梁宋道傍土。
尘逐冠敝损,人来还复去。
马蹄日月长,踏尽西北路。
近者何纷纷,姿状颇秀举。
传言天子诏,士得四方赴。
来如鹊翅翻,去若蝇头聚。
市儿屈指计,过百日未暮。
昔周方盛时,得士才十数。
唐虞此为盛,中复容女妇。
昔何称才难,今也宁异趣。
但恐所取异,今古殊尺度。
夫君乃高才,久有及物虑。
今又奋绝去,挺拔欲自树。
余穷非所知,久有山林素。
但无百亩粟,乃就群才赋。
仕道得亦嗟,困穷失为惧。
二者各有命,予亦何所与。
槭槭庭前树,朝零非昔稠。
呦呦草虫鸣,暮急晓未休。
尔虽无不平,岂亦有哀忧。
胡为劳吟呻,与士伤感投。
壮士亦何者,哀哦与虫酬。
所抱不列陈,调苦难谣讴。
高目有远见,直怀羞曲求。
蒿藜袭久安,功名忘前休。
日月忽未几,天地今复秋。
少壮负所怀,老大将安谋。
生无及人功,死骨埋泉羞。
胡为不奋飞,徒与寒饿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