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昔昔,是这个贼。簸土扬尘,驰南走北。
一棒打杀,狗也不吃。
后来不肖儿孙,个个一模脱出。
随随昔昔,是这个贼。簸土扬尘,驰南走北。
一棒打杀,狗也不吃。
后来不肖儿孙,个个一模脱出。
这首诗以口语化的形式表达了对某人的强烈鄙视和讽刺。"随随昔昔"形容其反复无常,"这个贼"直指其品行恶劣。"簸土扬尘,驰南走北"描绘其四处奔波、惹是生非的形象。"一棒打杀,狗也不吃"夸张地表示对其极度厌恶,连狗都不屑于吃其残骸。最后两句"后来不肖儿孙,个个一模脱出"暗示其恶劣基因遗传,不肖子孙都继承了其不良特性。
整体来看,这首诗语言粗犷,富有民间口语特色,通过生动的比喻和讽刺,刻画了一个令人不齿的人物形象,展现了作者对他的鄙夷之情。作为一首禅宗诗人的作品,它也体现了佛教徒对于世俗恶行的批判态度。
倦客扁舟泊,危亭落照微。
馀霞信如绮,孤鹜更齐飞。
感叹昔所作,传闻今则非。
江山有如此,风俗应未违。
晁君父之舅,徐子我之友。
晁诗紫微来,徐学新安后。
徐固困箪瓢,晁复厌奔走。
当今诸侯贤,孰愈豫章右。
经行见虽屡,款语不能又。
烦君因几席,为我探怀袖。
温风忽来振柯叶,翻覆手间重变雪。
天公作事岂容料,坐使南人惊旷绝。
朝来送客到江浒,冻骨凛凛吹欲折。
归来席户已迷漫,芋火拨残灰没灭。
眼中所历要摹写,拙笔难书非被掣。
叩门好事忽有饷,一盏径能生脸缬。
昌黎咏雪故雄健,取喻未免收琐屑。
争如欧苏两仙伯,一白解遮群丑瞥。
我今困客乃自困,韩非说难竟死说。
戏诗还与作官同,大错知合几州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