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部君兼石作公,歌桓护葬习丧容。
紫衣丹首黄金目,甲作传家善食凶。
游部君兼石作公,歌桓护葬习丧容。
紫衣丹首黄金目,甲作传家善食凶。
这首诗《日本杂事诗(其九十七)》由晚清诗人黄遵宪创作,展现了对日本社会风俗的独特观察与思考。诗中以“游部君兼石作公”开篇,描绘了一位在游历中兼具石匠身份的人物形象,暗示了日本社会中不同职业与身份的融合与共存。
“歌桓护葬习丧容”一句,通过“歌桓”这一典故,可能暗指对传统礼仪或某种特定习俗的尊重与遵循,同时“护葬”和“丧容”则直接指向了对死亡的礼遇与哀悼,体现了日本文化中对生死观的独特理解。
“紫衣丹首黄金目,甲作传家善食凶。”这四句诗运用了鲜明的色彩对比与形象比喻,描述了一个身穿紫色衣物、头发染成红色、眼睛如黄金般明亮的人物形象。这里的“甲作传家善食凶”可能寓言化地表达了某种关于传承与破坏、善行与恶行并存的社会现象,反映了作者对于日本社会复杂性的深刻洞察。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和丰富的象征手法,不仅展现了日本社会的多元面貌,也蕴含了作者对于人性、社会伦理以及文化传承的深入思考。黄遵宪作为一位近代中国文学家,其作品往往融合了东西方文化的视角,这首诗便是其独特艺术风格的体现。
浅渚沸微波,炎光漾轻舸。
破蓬漏骄阳,激射如流火。
势迫心愈焦,趋避无一可。
偶然见日阴,前山冒云朵。
安得破空来,向我舟前堕。
旋觉远浦风,浪纹吹细琐。
翻恐披襟当,所遇或相左。
一念既羡人,一念又为我。
中热增萦回,与舟竞颠簸。
何如两相忘,闭目守枯坐。
惟静能制烦,摄心入安妥。
君看狂浪中,舟子牢把舵。
弱冠识君初,皎若玉树倚。
风尘二十年,相见殊不似。
憔悴凋朱颜,升沉感知己。
一别成永隔,相思魂梦里。
当时长安伴,事过如流水。
生者且云散,泉下长已矣。
今日展遗容,仿佛不忍视。
君有耿耿心,未能托素纸。
潜光郁弗耀,昌炽固有俟。
写生但写意,画工虚摹拟。
凄绝故人书,犹望霍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