獬豸不击邪,化作兽中狐。
屈轶不指佞,化作蒿中篘。
黄金躯,高盖车,千夫百喏在一呼。
归来牛马惊里闾,低眉仰面承妻孥。
奉溲尝恶卑自奴,墦间比来奴不如。
君不见衡阳有客方诧妇,须髯似戟称人夫。
獬豸不击邪,化作兽中狐。
屈轶不指佞,化作蒿中篘。
黄金躯,高盖车,千夫百喏在一呼。
归来牛马惊里闾,低眉仰面承妻孥。
奉溲尝恶卑自奴,墦间比来奴不如。
君不见衡阳有客方诧妇,须髯似戟称人夫。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杨维桢所作的《乞墦词》,以獬豸和屈轶这两个神话中的象征物起兴,寓意清正与邪恶的转化。獬豸不攻击邪恶,反而变为狐狸,象征着公正之人被逼无奈而退化;屈轶原本指向佞臣,却化为蒿中的篘(一种用来漉酒的器具),暗示贤者被迫隐藏才华。
接下来,诗人描绘了一幅富贵人家的场景,主人乘坐华丽的黄金车,仆从众多,威风显赫。然而,当这位昔日的显贵回归故里,却只能让牛马惊恐,家人对他敬畏如奴,连妻子儿女也低眉顺眼。他为了生计,甚至愿意从事最低贱的工作,连坟间的乞丐都不如。
最后,诗人通过“衡阳有客”这一典故,讽刺那些表面上威风凛凛,实则无德无能的人,他们须髯如戟,却只能靠外表唬人,无法赢得真正的尊重。整首诗寓言深刻,揭示了世态炎凉,表达了对社会不公的批判。
秋亭病客眠,庭树满枝蝉。
凉风绕砌起,斜影入床前。
梨晚渐红坠,菊寒无黄鲜。
倦游寂寞日,感叹蹉跎年。
尘欢久消委,华念独迎延。
自寓城阙下,识君弟事焉。
君为天子识,我方沉病缠。
无因会同语,悄悄中怀煎。
古寺临坛久,松间别起堂。
看添浴佛水,自合读经香。
爱养无家客,多传得效方。
过斋长不出,坐卧一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