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乡元自醉乡分,醉兴深时睡兴深。
六十七回春又过,茅柴不管注倭金。
睡乡元自醉乡分,醉兴深时睡兴深。
六十七回春又过,茅柴不管注倭金。
这首诗是明代文人陈献章所作的《左行人寄惠倭金酒盏醉中赋答》。诗中,诗人以"睡乡元自醉乡分"起笔,形象地表达了醉与睡的紧密关系,两者仿佛是同一个领域的两面,都是心灵放松、忘却尘世的状态。接着,"醉兴深时睡兴深"进一步强调了这种深度的沉浸,当醉意浓郁时,睡眠也变得深沉。
"六十七回春又过"暗示了诗人对时光流逝的感慨,六十七个春天过去,岁月匆匆,诗人已经步入老年。最后一句"茅柴不管注倭金"中的"茅柴"可能指的是粗糙的劣质酒,而"倭金"则可能是精致的酒器,这里以酒器的珍贵反衬出诗人对时光易逝、人事如梦的无奈和淡然态度。整首诗通过饮酒和睡眠的描绘,寓含了诗人对人生况味的深深体悟。
隔江气候不齐时,梅向杭开越上迟。
春远未通蓬岛信,腊深先放武林枝。
岭头素艳从争发,笛里孤音却后期。
虚白堂前攀折看,咏公诗句醉金卮。
人生难会合,天与此阶缘。
逸驾来艰远,孤帆映后前。
吴江阻潮汐,越峤望云烟。
叙别情何厚,新诗两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