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代豪华尽可哀,中丞楼榭故侯台。
多情惟有东流水,依旧声从树杪来。
两代豪华尽可哀,中丞楼榭故侯台。
多情惟有东流水,依旧声从树杪来。
这首诗描绘了夏日访友,经过一座已显衰败的庄园,诗人以“两代豪华尽可哀”开篇,表达了对过往辉煌不再的感慨。接着,“中丞楼榭故侯台”一句,点出此地曾是权贵的居所,如今只剩下遗迹,引发深沉的历史沧桑感。
“多情惟有东流水”,诗人将情感寄托于流水之上,认为只有流水还保持着对这片土地的深情,它潺潺的水声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最后,“依旧声从树杪来”,进一步强调了时间的流逝与自然的永恒,流水的声音从树梢传来,既是对自然之美的赞美,也是对时光流转的感慨。
整首诗通过对比和象征手法,展现了对历史变迁和个人命运无常的深刻思考,同时也蕴含着对自然永恒不变的向往。
楚楚繁华子,出入铜龙门。
绸缪萧贡交,肝胆金张援。
豪举倾里闾,彯缨服华轩。
广庭一流盼,咸称国士恩。
鼎鼎百年尽,身名复奚论。
东海鲁连子,拂衣笑平原。
寂寂张仲蔚,蓬蒿日满园。
当年既无营,世远道弥尊。
春华岂不艳,不如树兰荪。
秋风岂华屋,零落馨香存。
增城老子,有竹万根。根根扫云,根根成阴。
增城老子,荷锄朝行。锄竹之墩,培竹之萌。
薪竹之枝,遥竹之琴。七八十年,作竹主人。
增城老子,亦到西樵。到九龙岩,蹲岩之腰。
绕岩曲腰,植竹十条。像万竹墩,聊亦逍遥。
增城老子,亦到白沙。白沙先生,谓多竹家。
竹以逼俗,一根则足。况于千竹,况于万竹。
增城老子,亦到石头。石头先生,偕之遨游。
道峰竹墩,老子则留。谓渠家物,谓渠好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