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录尚书事,家临御路傍。
凿池通渭水,避暑借明光。
印绶妻封邑,轩车子拜郎。
宠因宫掖里,势极必先亡。
人录尚书事,家临御路傍。
凿池通渭水,避暑借明光。
印绶妻封邑,轩车子拜郎。
宠因宫掖里,势极必先亡。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权贵家族的奢侈生活和他们依附于皇权的特殊地位。"人录尚书事,家临御路傍"表明家族成员担任重要官职,其宅邸紧邻皇宫之路,显示出他们的地位非同小可。"凿池通渭水,避暑借明光"则形象地描述了他们为了享受凉爽和光线,而在家中开凿池塘,将自然景观引入私宅,以此来避暑。
接下来的"印绶妻封邑,轩车子拜郎"展现了家族的繁盛与显赫。"宠因宫掖里,势极必先亡"则透露出一丝忧虑和预感,权力的顶峰往往伴随着覆灭的危险,这是古代外戚家族无法避免的宿命。
整首诗通过对豪宅、官职、家庭地位等方面的描绘,勾勒出一个特权阶层的生活画面,同时也流露出对这种依附于皇权而生存的家族未来命运的隐忧。
昨夕方舟连未解,平明整伍欢相待。
贮来蒲酒一溪香,添得梨园数声采。
台上笙箫半入云,水底干矛浑蹈海。
乍疑蜃气结为楼,又见螭光聚成垒。
匆匆牙板续霓裳,队队绯衣明雪铠。
劳歌一曲送烟波,谈笑片时誇鼎鼐。
几人拍手颂传奇,几处扬标鸣奏凯。
竞渡今朝世所同,演古登场人弗逮。
莫只离骚说楚风,须知偕乐钦吾宰。
但愿四宇恒升平,沿此百年长不改。
我思畴昔共游人,南楼痛饮今何在。
归来市井各喧传,此事不逢三十载。
夜深伏枕神飞扬,隐隐梦中闻欸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