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赋鸣虽早,襟怀实似虚。
出弹齐士铗,归读乐轩书。
丹桂攀殊苦,黄粱梦不如。
在时同手足,入念每沾衣。
以赋鸣虽早,襟怀实似虚。
出弹齐士铗,归读乐轩书。
丹桂攀殊苦,黄粱梦不如。
在时同手足,入念每沾衣。
这首挽诗,以哀婉之笔,描绘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与感慨。首联“以赋鸣虽早,襟怀实似虚”,开篇即点明逝者生前才华早露,但内心却如同虚空,暗示其人生或许有着难以言说的复杂与矛盾。颔联“出弹齐士铗,归读乐轩书”,通过生动的典故,展现了逝者生前的志向与追求,既有出世的豪情,又有归隐的淡泊,形象地勾勒出其人格的多面性。
颈联“丹桂攀殊苦,黄粱梦不如”,进一步深化了对逝者命运的感慨。丹桂象征着高洁与追求,攀折却难,暗含理想与现实之间的落差;黄粱梦则比喻短暂而虚幻的人生,暗示逝者未能实现其理想,留下遗憾。尾联“在时同手足,入念每沾衣”,收束全诗,表达了与逝者生前深厚的友情以及对其离世后的深深哀悼,泪湿衣襟的情景,更是将哀思之情推向高潮。
整体而言,这首挽诗情感真挚,语言凝练,通过对逝者生平的回顾与反思,不仅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也蕴含了对人生意义的深刻思考,是一首富有哲理与情感深度的作品。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