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卧岩扃定几秋,无端物色到留侯。
唐家机肉肥鹦䳇,晋室残脐噬马牛。
漫说壶关先入蜀,莫须周勃始安刘。
谷山老父传书久,伟业何妨建白头。
高卧岩扃定几秋,无端物色到留侯。
唐家机肉肥鹦䳇,晋室残脐噬马牛。
漫说壶关先入蜀,莫须周勃始安刘。
谷山老父传书久,伟业何妨建白头。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范轼所作的《商山四皓墓(其二)》。诗中,诗人以高卧岩扃的留侯张良为引子,表达了对历史人物的敬仰和对时局的深沉思考。"唐家机肉肥鹦䳇"暗指唐朝盛世的富饶与奢华,而"晋室残脐噬马牛"则描绘了晋朝衰败的景象,暗示历史的兴衰更替。诗人提到"壶关先入蜀"和"周勃始安刘",借古人事迹来表达对当下可能需要英雄人物力挽狂澜的期待。最后,诗人以谷山老父的形象寄寓自己,表示即使年事已高,仍愿为国家建立伟业,展现出一种老当益壮的精神风貌。整首诗语言凝练,寓意深远,体现了诗人对历史与现实的深刻洞察。
虞廷奏湘弦,皇风被寰区。
万物遂长养,人情亦怡愉。
嘉树蔼新绿,修篁时雨馀。
秀色明轩窗,清阴散琴书。
临江繁剧地,郡治崇华居。
煌煌京府丞,出佩太守符。
宣恩自畿甸,皂盖双轮朱。
盘根表利器,长材应时须。
民俗既云清,丈教行将敷。
自公日多暇,鸟雀鸣阶除。
旋归仪庙堂,令器登璠玙。
嘉名继前烈,以贻来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