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阁如公不挽留,又飘征袖入西州。
四方谩说多奇士,千骑才教占上头。
那得长绳萦去棹,不堪淋雨助离愁。
长江自古常东注,莫遣仙舟得溯流。
东阁如公不挽留,又飘征袖入西州。
四方谩说多奇士,千骑才教占上头。
那得长绳萦去棹,不堪淋雨助离愁。
长江自古常东注,莫遣仙舟得溯流。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曾协为他的八哥张忠州使君所作的送别诗。诗中表达了对友人离去的不舍和对未来的担忧。首句“东阁如公不挽留”暗示了对张忠州离去的无奈,仿佛连东阁也无法挽留他的脚步。次句“又飘征袖入西州”描绘了友人远行的情景,形象地写出他身影的消失。
“四方谩说多奇士,千骑才教占上头”两句,赞扬了张忠州的才能,暗示他在众多杰出人物中也能脱颖而出,但同时也隐含着对他即将面临的挑战的期许。
“那得长绳萦去棹,不堪淋雨助离愁”进一步渲染离别的愁绪,希望有长绳能留住友人的船,而淋雨则增添了离别的凄凉。最后,“长江自古常东注,莫遣仙舟得溯流”以长江东流的自然景象作结,寓意时光不可逆,希望张忠州的旅程不要逆流而上,而是顺其自然,寓意前路顺利。
整体来看,这是一首深情而又富含哲理的送别诗,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的深厚情谊和对未来的美好祝愿。
居山无事不幽清,面面茅堂结构精。
归路一寻中道主,隔林遥有读书声。
远钟出寺千峰应,高铎先鸡半夜鸣。
惊起枯禅眠不稳,自携孤影月边行。
人生岂能高飞似鸿鹄,千里赍粮半枵腹。
人生岂能久聚如麋鹿,白首沉埋真面目。
霜边坠叶风中萍,空界浮云天上星。
从来吾道贵无情,放身便住挥手行。
出山便作居山计,还山不免来分卫。
逢钱索钱米索米,有条援条无援例。
三年不复到西园,一朝冒雪还入门。
主人坐我池上轩,坐久细问寒与温。
昨日客从何处去,今日客从何处住。
客亦无所去,客亦无所住。
钵盂驱我出东林,吹篪鼓腹无知音。
喙长三尺藏在心,欲语不语终沉吟。
主人知我故来意,西窗话到月沉地。
年来瓶笠集如猬,彼此伤廉更伤惠。
见所未见闻未闻,无心出岫秋山云。
太仓拨出赤白军,使我冷灶生氤氲。
呜呼,安得天下尽如西园主人者,虚名实相无取舍。
由我在山还在野,日暮途穷来毁瓦。
《分卫榄溪信宿西园谢何赤木惠米》【明·成鹫】人生岂能高飞似鸿鹄,千里赍粮半枵腹。人生岂能久聚如麋鹿,白首沉埋真面目。霜边坠叶风中萍,空界浮云天上星。从来吾道贵无情,放身便住挥手行。出山便作居山计,还山不免来分卫。逢钱索钱米索米,有条援条无援例。三年不复到西园,一朝冒雪还入门。主人坐我池上轩,坐久细问寒与温。昨日客从何处去,今日客从何处住。客亦无所去,客亦无所住。钵盂驱我出东林,吹篪鼓腹无知音。喙长三尺藏在心,欲语不语终沉吟。主人知我故来意,西窗话到月沉地。年来瓶笠集如猬,彼此伤廉更伤惠。见所未见闻未闻,无心出岫秋山云。太仓拨出赤白军,使我冷灶生氤氲。呜呼,安得天下尽如西园主人者,虚名实相无取舍。由我在山还在野,日暮途穷来毁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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