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禽头巳白,犹自上花枝。
那识花前客,相看各鬓丝。
野禽头巳白,犹自上花枝。
那识花前客,相看各鬓丝。
这首诗描绘了白头鸟与赏花之人之间的一幕,通过对比两者相似的岁月痕迹,表达了对时光流逝、人生易老的感慨。
首句“野禽头巳白”,描绘了一只羽毛已斑白的老鸟,栖息在花枝之上。这里的“野禽”即为白头鸟,以“头巳白”形象地展示了它的年迈之态,同时也暗示了时间的无情流逝。
次句“犹自上花枝”,则进一步展现了白头鸟的坚韧与执着。尽管岁月已逝,它依然选择在花枝上停留,似乎在与花争艳,或是寻找生命的最后一抹色彩。这一行为不仅赋予了白头鸟以生命力,也引发了读者对其生存状态的深思。
后两句“那识花前客,相看各鬓丝。”将视角转向了赏花之人。诗人通过“那识”一词,巧妙地将白头鸟与赏花者置于同一时空之下,通过“相看各鬓丝”这一细节,揭示了两者之间微妙的联系——他们都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头上都生出了银丝。这种平行的叙述方式,不仅增强了诗歌的层次感,也深化了主题,使得“白头鸟”与“花前客”的形象相互映照,共同构成了对生命意义的探讨。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白头鸟为引子,通过细腻的笔触和深刻的寓意,展现了对自然与人生的深刻洞察。它不仅赞美了白头鸟不屈不挠的精神,也借由赏花者的形象,反思了人类面对时光流逝时的无奈与感慨。
为问人生,□要足、何时是足。
这个底、蜗名蝇利,但添拘束。
便使积官居鼎鼐,假饶累富堆金玉。
似浮埃、抹电转头空,休迷局。分已定,心能服。
宛句畔,昭亭曲。有水多于竹,竹多于屋。
闲看白云归岫去,静观倦鸟投林宿。
那借来、拍板与门槌,休掀扑。
云间铁瓮近青天,缥缈飞楼百尺连。
三峡江声流笔底,六朝帆影落樽前。
几番画角催红日,无事沧州起白烟。
忽忆赏心何处是?春风秋月两茫然。
相思欲寄无从寄,画个圈儿替。
话在圈儿外,心在圈儿里。
单圈儿是我,双圈儿是你。
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
月缺了会圆,月圆了会缺。
整圆儿是团圆,半圈儿是别离。
我密密加圈,你须密密知我意。
还有数不尽的相思情,我一路圈儿圈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