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迹巢由与世违,徵书底事到茅茨。
中兴已自英雄足,用世原非雅尚期。
祗为故人聊暂出,那思好爵作生涯。
炎刘四百年基祚,尽属滩头一钓丝。
拟迹巢由与世违,徵书底事到茅茨。
中兴已自英雄足,用世原非雅尚期。
祗为故人聊暂出,那思好爵作生涯。
炎刘四百年基祚,尽属滩头一钓丝。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古代隐士巢父和许由的向往,以及对现实社会的疏离感。首联“拟迹巢由与世违,徵书底事到茅茨”描绘了诗人试图追随古代隐士的脚步,远离尘世的喧嚣,而“徵书底事到茅茨”则表达了对朝廷征召的不解与反感。颔联“中兴已自英雄足,用世原非雅尚期”表明了诗人认为在中兴之时,英雄已经足够施展抱负,而自己并不追求入世显赫的名声。颈联“祗为故人聊暂出,那思好爵作生涯”说明诗人只是因为老友的邀请暂时出仕,并非为了追求高官厚禄。尾联“炎刘四百年基祚,尽属滩头一钓丝”以历史的视角,感叹刘氏王朝四百年的基业,最终却如同滩头的一根钓鱼线般脆弱,暗含对时局的忧虑与感慨。整首诗情感深沉,既有对古代隐逸生活的向往,也有对现实政治的反思。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