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日河山,惊风草木,故垒何处。
铁戟沙腥,戈船燐闪,肠断征南路。
灵旗甲马,居人指点,犹识当年荒戍。
记压城、颓云似墨,乱鸦解道悽苦。
参军老矣,扁舟重舣,书剑萧憀谁与。
湘水无情,巫阳有恨,只觅归鸿语。
擎天身手,封侯骨相,都付怒涛东去。
问一堤、寒鸦败柳,替人怨否。
斜日河山,惊风草木,故垒何处。
铁戟沙腥,戈船燐闪,肠断征南路。
灵旗甲马,居人指点,犹识当年荒戍。
记压城、颓云似墨,乱鸦解道悽苦。
参军老矣,扁舟重舣,书剑萧憀谁与。
湘水无情,巫阳有恨,只觅归鸿语。
擎天身手,封侯骨相,都付怒涛东去。
问一堤、寒鸦败柳,替人怨否。
这首词描绘了一幅苍凉而感怀的历史画面,以斜阳映照下的江山和风吹草动的故垒为背景,勾起了对往昔战事的追忆。"铁戟沙腥,戈船燐闪"形象地刻画了战场的残酷与凄冷,令人触目惊心。接着,词人通过"灵旗甲马"和"当年荒戍"的描述,表达了人们对英雄事迹的记忆和对昔日边防的感慨。
"压城颓云似墨,乱鸦解道悽苦"运用比喻和拟人手法,渲染出一种阴沉压抑的气氛,鸦鸣声中透出哀伤。词人感叹自己年华老去,"参军老矣",只能乘舟漂泊,形单影只,"书剑萧憀",无人共话。他将希望寄托于湘水和巫阳,却只能向归雁倾诉心中的遗憾。
"擎天身手,封侯骨相"赞美了英雄的气概和抱负,然而这些都被无情的江涛带走,暗示了壮志未酬的无奈。最后,词人借"寒鸦败柳"的形象,表达对世事变迁、人事代谢的深深感慨,以及对命运无常的质询。
整体来看,这首词情感深沉,语言凝练,通过对历史遗迹的描绘和自我人生的反思,展现了朱祖谋独特的艺术风格和对历史沧桑的深刻理解。
忆求无何乡,了在赤谷村。
仙人居其中,将往问所存。
日入濛汜宿,石烟抱山门。
明月久不下,半峰照啼猿。
堂上白鹤翁,神清心无烦。
斋心侍席前,跪请长生恩。
云昔崆峒老,何词受轩辕。
从星使变化,任日张乾坤。
若到旧乡里,宛如曾讨论。
风移嵓花气,珠贯金经言。
凉夜惜易尽,青烟谢晨喧。
自唯腥膻体,难久留其藩。
几世身在梦,百年云无根。
悠悠竟何事,愚智相忧冤。
叹息几晚寤,蒙师招其魂。
至今瑶华心,每想清水源。
东方暮空海面平,骊龙弄珠烧月明。
海人惊窥水底火,百宝错落随龙行。
浮心一夜生奸见,月质龙躯看几遍。
擘波下去忘此身,迢迢谓海无灵神。
海宫正当龙睡重,昨夜孤光今得弄。
河伯空忧水府贫,天吴不敢相惊动。
一团冰容掌上清,四面人入光中行。
腾华乍摇白日影,铜镜万古羞为灵。
海边老翁怨狂子,抱珠哭向无底水。
一富何须龙颔前,千金几葬鱼腹里。
鳞虫变化为阴阳,填海破山无景光。
拊心髣髴失珠意,此土为尔离农桑。
饮风衣日亦饱煖,老翁掷却荆鸡卵。